们准备在南门也开家歌厅,你看行不行?”
李明堂立即跳了起来,拉着李明堂往里面走去,此时,水蛇已经被几个服务员扶着,在jing察的看护下,战战兢兢地到吧台交代问题去了。
李良才小声说:“明堂,歌厅别看不起眼,来钱比印钱还快,金市长刚下令这家歌厅停业整顿,你跟我说说,我们要是接手这家歌厅,成不成?”
李明堂连连摇头:“不行,你想让人指着我鼻子骂啊,在南门做什么不赚钱,开歌厅,被人指着脊梁骨骂啊,金市长能同意才怪。”
李良才从善如流:“嗯,我也是这样想的,咱们老李家是耕读传家,清白为人,不赚这钱。”
说罢,老李施施然离开,李明堂拍了一下脑袋:“不对啊,爸,你还没说,你跑这里干什么?”
陆部长说得嘴干舌躁,这才放过差点没将头垂到两股间夹起耳朵的王如乔部长。<听得都有些不忍,这已经不是自我批评,简直就是血淋淋的自我解剖。<他们挤在一起的休息室扫了一眼,吓得缪永chun的心脏在这一刻差点停滞。
幸好,陆部长脚步并没有停留,陆部长离开后,柳立海局长就宣布歌厅停业整顿三个月。<了,歌厅一年生意最旺的就数这三个月,三个月后,这歌厅不关也关了。
水蛇扒在吧台上一动不动,远远地看去,还以为吧台不知被谁扔了床大棉被。
许总交代务必追请缪主任他们回来,已经成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歌厅停业,所有三陪小姐都被拉进jing车带回局里。
水蛇不敢想象,明天许总将自己扎扎实实变成猪到底是怎样一副凄惨景象,她突然很希望现在就变成一头猪,然后什么烦恼和恐惧都没有了。
李明堂最后jing告李良才不许再打歌厅的主意,才随着大部队收队走了。
金泽滔终于听到了意料中的消息,所有关于领导干部找小姐陪唱歌,你能想象得出来的最恶毒,最揭人短处的话,陆部长不带重复地,指着王如乔的鼻子,足足骂了大半个小时。
王如乔毕恭毕敬地跟着陆部长离开,估计回去还要写长篇检讨,最后怎么处理,金泽滔摇了摇头,这事还真不好处理。
歌厅在南门是个新生事物,领导到歌厅唱唱歌,既能放松身心,又能陶冶情cao,没什么不对,不但没有不对,还要大力提倡。
至于招陪唱小姐,人家又没干什么坏事,领导不是天才,五音不全,找几个歌喉嘹亮的人现场指导一下,合情合理,无可厚非啊,党纪国法,有哪一条规定领导干部不能唱歌,不能当学生的?
不了了之吧,新干部任用条例也没禁止领导干部上歌厅,但即使不了了之,被骄傲得象天鹅的陆部长惦记上,想必不是一件让人愉悦的事,特别还在这个关键时刻。
刘孟山这根搅屎棍被王部长吸引,弄得他浑身散发着大便的味道,要想求得清白,大约只能靠时间慢慢消除人们的嗅觉。
金泽滔放下电话,心满意足地将躺了下来,左看看,是女儿唱唱,右看看,是儿子顶顶,一对儿女快乐地努着嘴,流着口水,做着人间的美梦。
金泽滔现在就象牧羊犬,孩子被长辈哄睡以后,都会抱到他的床上,让他守护,这是份甜蜜而又安静的工作,他很喜欢。
何悦蹑手蹑脚地走进房间,两个孩子睡相不好,手脚张得很开,连金泽滔都只能缩手缩脚地侧卧在孩子中间。
何悦坐在床沿,说:“明天,我要上班了,省委工作组明天对纪委领导推荐测评,领导对我一向照顾,这个时候,不去投上一票,心里过意不去。”
金泽滔握着她的手说:“去吧,这大半年的,辛苦你了,孩子有爸妈他们照顾,你在家也帮不上忙,先适应一段时间,不要太劳累了,刚生了孩子,不要落了病根。”
金泽滔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大通话,这是家里老人不知道念叨了多少遍的废话,但何悦却仍象是第一回听说,还不住地认真点头。
以何悦的xing子,大约除了生孩子,没有什么事能束缚她这么长时间,领导关照,心里过意不去都是借口,她只是不喜欢天天和给金市长汇报后,告别了李良才等人,出了歌厅,向左向右,大家各自回家。<和刘延平正兴高采烈地小声议论着歌厅的闹剧,却忽然听得有人嗤笑:“这出戏,看得很过瘾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