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还是有点地位的。就算不是最重要的那个,却也是重要的。
而今天,他真的明白,绮罗心里真的没有自己。至少,现在是没有自己的。所以那天,她能打自己两巴掌,而今天却又自己这样。不是觉得绮罗对自己太坏,而是他明白,她现在可以随意的对自己了,因为不介怀了。于是随意了。于是他寒心了。
“让他住我们屋吧!”段鼎柔声说道,主要是今天女儿对程安实在太凶了些。况且他虽然不知道程安为什么不吃饭了,但程安那天脸上的巴掌印。他还是看到的。青儿和卫槐不说,他也不想问。所以,现在若说段鼎对谁最温柔,就非程安莫数了。
“您那一屋好几个大夫呢,他身子弱,在院里安全一点。”绮罗不仅只是没地方给他。可是问题是,这位身体是正常人吗?就算管理得再仔细。但谁知道,会不会出事。就算别人都不出事,她还怕这位出事呢。身体本就弱得很。再把病一染,那就麻烦了。
段鼎想想也是,轻轻的拍拍程安,“吃东西就好。现在日子多好啊。过几天你媳妇就回来了。一家人就能在一块了。”
程安也听到了,母亲派人去接银镜了。他也不是知道自己是什么感觉。让银镜死?他也不忍。可是,被人说银镜是他媳妇儿,他也不乐意听。只能愤愤的喝粥,当什么也没听见。
“这院子,许进不许出。你明天是继续装死呢?还是帮点忙?除了不许进诊室,你要不找点能做的事。”绮罗说正事,人家都在忙。他要是跟今天一样,就在院子中央。当个活死人,不但碍眼,而且也真的碍事。人家进进出出的忙活,他躺着,也不像样。
“他能做什么,就让他在院里待着吧。”老爷子觉得人刚开始自己吃饭了,就让干活,这不行,更何况,他还是病人呢。忙制止道。
“在院里,多碍事。要不,你帮着大婶洗衣服吧?”绮罗觉得那个让程安这么自怨自哀的,还不如找点事做。
程安马上抬头,盯着她。帮大婶洗衣服?她怎么敢想?这个,她怎么敢想?他身上可还有五品武将的官衔呢。
“好吧、好吧,您随便。不过,您明天不许再在院子中央了,明天一早起来,把这拖到边上,别碍事。”绮罗真没有那个精神了,嘱咐了一声。就打了一个哈欠,自己回房间了。她现在可不能泡澡,只能关上门,擦擦,靠着睡了。
“别介意,她是太累了。”段大夫忙对程安温和的一笑。看他吃完了,却没给他再添,“粥就放在炉边,再过半个时辰,你再喝一碗。”
程安默不作声,吃了东西才会觉得饿,不过他也知道段鼎是对的,他好些日子只喝米汤了,这会,其实就该喝白米汤,但这点,院里没有,只能把肉粥调点热茶给他。让他先适应一下,过会再喝一点,一点点的恢复体力。
“她事太多,性子就急,没法子的事。说起来,虽说是我亲生的,真没想到,她还有这一面。这些日子,我看着都觉得惊讶,不过,倒是真的挺好。”段大夫本想解释的,不过说着说着竟然自夸起来。做父母的通病,没法子,都这样。
“是!”这回程安说话了,虽然才一天,但他也实在看到了绮罗的忙碌,当然,也看到了一群军医,院里大婶们对绮罗的尊重。一个小女子,在这院里,只怕除了看门的小厮,只怕就属她年纪最小,但她,在这院里,是无冕的王。
“是吧,是吧,她像不是像个指挥打仗的大将军?”段大夫高兴了,手舞足蹈起来。
程安想想,摇摇头,“不像。”
“哪不像了?”段大夫不干了。
“她那身板,真不像。”程安实话实说,这会他就想到了银镜了,银镜的盔甲都是银光闪闪的,他受伤时,就远远的看到一个银盔小将在夕阳处奔来,这是他晕倒之前最后的记忆。他想象不如绮罗穿上盔甲什么样,不过,他下意识的觉得,最适合绮罗的,就是这样的地方,她奔波于各诊室中间。行军打仗,还是别了。
“她……”段大夫正想说啥呢,病房里又叫了起来。段大夫马上站了起来,而与此同时,绮罗也同一时间开门,提裙奔出。
程安想跟着过去看看。
“站远一点。”绮罗回头,指着院子厉声说道。说完了,自己提裙进了屋。
就在屋门口,段大夫和绮罗这么都迅速的换着衣裳。从头罩到脚,才进去。
而里面还有两位小兵,他们也是从头罩到尾,但是他们坐得远远的,所以自己一天都没有看到过他们。他们放在这儿,就是为了替病人呼救的。但是,为了安全,他们也不许靠近了。
段大夫和绮罗非常合拍,那个病人,程安看不见,但是从头包到尾的绮罗和段大夫,全身都透露出他们的肃穆。
他现在觉得段大夫说得对,绮罗就算没穿上盔甲,她也能像是个指挥若定的大将军。他好像从她的身上,看到了母亲的样子。母亲好像就是这样,永不言弃,认定的事,她就会坚持到底。(未完待续。。)
ps: 我修改了,不是灌水,所以我加了五百字,大家千万别怪我。只能说,我昨天完全不在状态上。抱歉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