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然后趁着修复经脉的机会,顺便把之前受的损伤给激发出来。有些不破不立的意味在里头,已然要修复的,不如让他损得更狠一点,有些全部推倒,然后一点点重建的意思在里头。
这也是为什么段鼎会说,这法子比较彻底,但是这法子用在老公爷的身上,实在太凶险。毕竟老爷子不年轻了,这得有强人的意志。就算老爷子是习武之人,但在段鼎看来,正是因为老爷子是习武之人,他本身就损得厉害,此时激发的不仅是十年前的那一次旧患,而根本就是一次彻底的根治。若是三十岁的壮年,他会觉得女儿这么做很有必要,毕竟路还很长,这么做是对的。而老爷子多大岁数了,就算是这么做了,老爷子能活多久?就算能活很久,但是,真的这是没有必要冒的风险。
不过想到女儿刚嫁到长春堂,长春堂里又是多事之秋,女儿想帮夫家一把,他实在不忍打破,不过因为违背了段鼎多年的操守,他一直都板着脸,连话也不想跟女儿说。
不过绮罗是谁,她根本就是在老爹黑脸下长大的,这么点黑脸程度,还真不在她的关注范围之内。所以她还真没关注到,她觉得老爹没反对,就是赞同,她专心的给老公爷治疗起来。
段鼎看她纯熟的手法,还有精准的药剂配方,段鼎又气平了一些。虽说这次的疗法有些冒险,显然女儿是艺高胆大,她是相信她能做到,才会想到这一举两得之法的。毕竟程老公爷是习武之人,等他真的能下地了,再拿兵刃,就会知道,他们彻底治疗的好处,就会明白,自己绝不负神医之名的。有了这成认知,他觉得好受多了。
顾仁就在一边看着,他此时看妻子眼神是复杂的。有骄傲、有倾慕,但也有纠结。妻子对老公爷说话的语气很温柔,神态是很温和、自然的,看上去,此时的她美极了。即便是此时的她一身粗绸的家常裙裾,但就算是和太君同处一室,竟也没压低其气势。相反,画面显得非常和谐,就好像她就该在那儿一般。嫁给自己,是不是太委曲她了,若是自己再等等,或者问问她的意思,让她嫁给边上的程二公子,会不会更好?这才是她该有的生活吧?
程安也在看绮罗,她神态专注,药备好后,她与段神医沟通了一下后,他们分边施针,她手起针落,手法与段神医一般无二,连段神医都不禁微笑了一下,她真的学得很好,她很适合做大夫。
所以,在她的世界里,只有病人、医药;所以,自己每一次见她,除了看书,晒药,切药,就是给人看病。她对她的每一个病人都不错,不管这个病人是谁,自己生病时,她看自己的眼神也是温柔的,但是一但不是了,她就变得冷漠。
那么她对她的丈夫也这样吗?他看向了顾仁,一个在程安看来很平凡的男子,而此时这个平凡的男子,眼神里对妻子表现得是赤|祼|祼的得意与爱慕。程安不禁有些妒忌了,她是他的妻,他当然可以这么肆无忌惮的表达他的情绪,而自己,只能远远的看着她。
太君安静的坐在诊室的一角,看着他们诊治老公爷,但她没看丈夫,她的目光一直在绮罗的身上。事实上,从进门起,她的目光就一直在这个女子的身上。
下车时觉得她很漂亮,很懂礼,然后不禁想到那张药单,然后会感叹,儿子难得眼光不错,看中了一个又能干又漂亮,又知礼的好女子,却是恨不相逢未嫁时。
不过那时,太君的心,更多的还是在丈夫的身上,虽然儿子们回家报信时,已经告诉她了,军医们已经说了,老爷子没有生命危险了,但是护心丸是仁心堂出的,老爷子现在送到仁心堂由段神医诊治,看看还需要再吃不。
太君明白这意思,他们没有护心丸了,他们怕有反复,只能把老爷子送去,不管要不要再吃,求个安心。而太君不好说,这棋走得对,进城就找段神医,然后满京城的人都会知道,老公爷浴血沙场,身受重伤,生死未卜。
老大脸上受了点伤,不重,但包得吓人,老三把手摔断了,现在还绑着,留下接待来往客人。只有老二是好好的,于是太君把老二带着过来,让老大和老三留在家里,显然这也是老太君哀兵之策的一部分了。
可是再怎么说,她没亲眼看到,她还是担心的,她急着看到丈夫,真的看到他对自己笑,轻轻用手指捏捏她的手,她才真的安下心里,他真的没事了。所以她现在要做的,就是怎么让这事变得对程家更有利了。(未完待续。。)
ps: 好了,你们上班了,我也就双更了,我是好人吧!</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