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觅立刻打开袋子看了一下,直接挑出一包超长夜用的,快步往卫生间跑。
待苏觅离开之后,盛景洲终于站了起来。
已经过去了至少十分钟了,可是身下还是胀得发疼。
他伸手拿过了那袋东西,直接看说明。
三十秒后,盛景洲的脸色青白变幻。
深吸口气,他缓缓地坐下,拿出手机,拨出了一个电话。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一片嘈杂。
“干嘛,这会儿又想起来宠幸我了,告诉你啊,本少爷正跟美女跳舞呢,没空搭理你!”南瑾的语气极为傲娇,“哼,用不着的时候把我一脚踢开,用得着的时候……咩!”
盛景洲没理会南瑾那哀怨的语气,直接说道:“你找个安静的地方,我有话跟你说。”
“不干,小爷岂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南瑾越发傲娇起来。
盛景洲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那还鼓囊囊的部位,深吸口气,强压着想要直接隔着电话把南瑾给拉出来揍一顿的念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稍微平静一点:“我,一直硬着,怎么办。”
他的声音,那叫一个冷,那叫一个硬,简直像是在念悼文!
“……!”
“哐当!”
“噗通!”
电话那端先是一阵沉默,紧接着就是乒乒乓乓哐哐当当的声音。
盛景洲隐约还能听到有人在关切地问“瑾少您没事吧,有没有摔到”之类的话,又听到了南瑾用一种极为飘忽的声音说“我没事,去接个电话”……
半分钟之后。
电话里终于没有嘈杂的声音了,只能听到南瑾那相当紧张的呼吸声。
盛景洲这会儿反倒是淡定了。
电话那端传来了关门声,这下背景音彻底安静,盛景洲甚至能够听到南瑾咽唾沫的声音。
“那个,景洲啊,你刚才说什么,我那儿太吵了,没听清。”
盛景洲抿了抿唇,又重复了一遍刚才说的话。
电话里又是一阵的沉默。
片刻之后,南瑾才用一种几乎颤抖的声音问道:“一直硬着?这……这是……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吧?”
“嗯。”
南瑾再度咽了口唾沫,才小心翼翼地追问,“怎么回事?”
很快,不等盛景洲回答,南瑾就一副恍然大悟的口气,激动无比地说道:“是她,是那个红裙子的女人,是不是!你把人拉床上了?那硬了不是好吗,直接干不就行了?你不是说已经上过了吗,不会忘记怎么进洞了吧!”
盛景洲的脸色瞬间又黑透了。
“她,在经期。”
“……噗!”
“咳咳咳……”
电话那端,一阵急促的咳嗽声响起,紧接着就是一连串的大笑之声,几乎要笑岔气了。
“哈哈哈哈哈哈——”
“哎呦哎呦,我不行了,我不行了。景洲,我真的真的真的万分同情你,我深深地知道那种感觉,那种马上就要提枪上阵,却忽然发现没靶子射不了的感受!”
说是同情,但南瑾声音之中的幸灾乐祸,简直不要太明显,盛景洲要是连这个都听不出来,他也太蠢了。
“笑够了没?”盛景洲的声音极冷。
南瑾连忙止住了笑,轻咳一声,“嗯嗯够了够了,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