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快速的撤了回去,真是冲出来的快,撤回去的也快。
就在这时,清岭区的东南西北四个方向都传来了枪声,我知道,我们的人已经全部动手,对尚彪的地盘开始了血洗行动。
一楼里乱作了一团,无数的男和女大声喊叫着朝门外涌去,我手提开山刀领着七个小弟向楼上奔去,刚一进入二楼走廊,一间屋子的房门忽然被打开,一柄枪刺朝我胸口狠狠的扎来,我冷笑一声,一脚踢出,开着的门被我踢得大力的关上,正挟在那人的胳膊上,咯的一声,他臂骨被挟断,随后啷的一下枪刺掉落在地上。
劲贯右腿,我又是一脚踹出,一声庞大的声响过后,烟尘弥漫,紧闭的房门连带门框全从墙壁上倒了进去,成了一间无门的房,刚才那个持枪刺行凶的打手端着已经断了的右臂,惊恐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不可,不停的向后退着。
我冷冷的说了声,“砍了他。”
钟文龙挥刀冲了进去,一声惨叫后,一道血痕喷射在柔白的墙壁上。
前方,刚才退回去的二十多人喊叫着从各个房间冲了出来,我大步的向前走去,两刀砍出,幻出两道银光,两个打手肩头中刀惨叫着倒在了地上。
狭窄的走廊里挤满了人,乱哄哄的好象屠宰场,每个人都毫无例外的变成了屠夫,瞪着血红的双眼挥舞着手的屠刀,拼尽全力的斯杀着,鲜红的血,不断的在某个人身体的某个部位喷出来,溅在了墙壁上,对手的身上或脸上,人性在这里泯灭无疑,所有人都退回到未进化的远古时代,变成了野兽,心底的野性淋漓尽致的发挥出来,咆哮着斯咬着同类的身体。
我的脸上已经满是敌人的鲜血,粘乎乎的十分难受,眼前都是晃动着的人头,手里的开山刀机械的砍个不停,每挥出一下,就有人惨叫着倒在地上。
枪支在这近距离的肉博站中已经毫无用武之地,王宏涛和钟文龙都把枪背在身后,紧握着手里的砍刀,不停的向对手砍去。另外的五名小弟已经有两个中刀倒在地上,剩下的三个仍举刀猛力的拼杀着。
这是个血腥的世界,就让我们用手里的刀说话吧!
对手一个个的倒在了脚下,我充满着野兽凶性的身体竟然感到一种莫名的快意,因为我的手有决定人生存和死亡的权力,我已经变成了死神的使者。
又是一刀砍出,一道血箭射出,又一个人倒在了地上。
面前只剩下七八个人还在顽强的抵抗,可也都是强弩之末,没有对决的劝力,只有挨砍的无奈。
忽然,后面的一个粗壮的大汉猛扑过来,手里的一柄鬼头刀带着风声砍向我,我持刀向上一架,将他手中刀荡向一旁,一脚踢出,直把他踢飞到走廊的尽头,他挣扎着站起身,抡起鬼头刀又奔上前来,我皱了一下眉,右臂一甩,手里的开山刀荡着银光飞了出去,正中在这大汉的胸口,他双目怒睁歪扭着倒在了地上。
至此,走廊上除了我们的人之外,三十多个敌人全都倒在了血泊里,我的七个小弟也不同程度的受了伤,互相包扎着伤口。
我抓起一个躺在地上受伤不太重的打手,问,“尚权现在在哪?说出来我放过你,要是不说的话我杀了你。”
这个打手却费力的抬起手,指着不远处躺倒在地胸口插着我那把虎头开山刀的大汉,吃力的说道:“他……他就是尚权……”
我一楞,没想到我刚才飞刀砍倒的那个人就是尚权,我走到他面前,只见他双目圆睁,大张着嘴巴,脸上呈现出青紫色,显然已经气绝身亡。
我蹲下,用手蒙上他的双眼,心中说道:“你已经死了,不过也没什么可怕的,就当是长年的睡觉吧。圣人都说过,生有何欢,死亦何惧。佛家也云,人生下来就是受苦的,你西天大道一路走好吧。”
一伸手,我将开山刀拔了出来,是我的东西,我不会给别人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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