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都要有个比较,方家的几个女孩子里,和方子莹的跋扈,方子萱的桀骜相比,方子茜还更好相处些,尤其是方建兰这次回来的时间虽然不长,和她们接触也不多,但却能轻易感觉到方子莹的傲气和方子萱的难以接近,方子萱的性子虽然没从前那么桀骜,却更加孤僻冷漠了,面对这个不讨喜的侄女,再加上那么个爱搅事的母亲,她也很难对三哥一家生出什么好感。
唯一感到抱歉的就只有对二哥了,除了自己的双生哥哥,几个兄弟姐妹中她和方建新最亲密,也只有他的人品最让她信服,却没有想到因为自己和丈夫,让方建新一家和方家彻底断绝了联系。
“都是我们的错。”方建兰靠在丈夫胸前,一脸愧疚。
伯格摸了摸她的头,“会好起来的,没有想到约瑟夫竟然和二哥一家……”
他一脸遗憾,但却隐隐觉得不对劲,今晚的宴会虽然是他邀请他来的,可是却是严越先提出来的,以他喜欢热闹的性子来看,说不定是他故意的恶作剧。
“三公子,前些天那场好戏可是把我那快七十的老母亲送进医院抢救了,人至今还躺在病床上起不来。”再次面对严越,方建森很难对他摆出好脸色。
身形修长的年轻人正趴在斯诺克球台上,对他的抱怨置若罔闻,直到最后的黑球一杆进洞,周围的人纷纷拍手,“三公子果然了得。一杆清台毫无压力啊。”
他这才直起身体,手执球杆靠着球台。几缕碎发搭在光洁漂亮的前额上,朝方建森一笑。活脱脱是个浊世翩翩佳公子,只有和他相交过的人才知道,在美丽的表象之下是一颗多么变态扭曲的心灵。
方建森站在他面前,黑着脸在心里将他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小森森,别在心里问候我家祖宗啊,”严越笑眯眯地伸手拍了拍方建森的脸颊,“直接问候嘛,我不但不会介意,还会代表他们感谢你呢。”
方建森瞪着他。咬着牙隐忍着将要冲口而出的恶言,试问有哪个三十多岁的成功男人受得了被个刚满二十的毛头小子在大庭广众之下拍脸颊?
士可杀不可辱!
“三公子,请自重!这单生意我方建森不做也罢。”方建森咬牙切齿地说。
看着他忍无可忍的样子,严越笑得愈加开心,向身边挥了挥手,示意周围那些无关的人退下去,“小毛,把东西给方先生。”
一直和严越保持着两米左右距离,几乎没有存在感。始终不苟言笑的男子上前几步,递给方建森一个文件袋。
“所有的资料都在里面了,如果小森森不想做这笔生意,不要那批货了。就烧掉它吧。”严越做了个请便的手势,看上去十分优雅,当然笑得一如既往地灿烂而欠扁。
方建森看着那个文件袋。迟迟没有伸手接过,只是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这个文件袋就像是一个潘多拉宝盒。充满了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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