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底下,就笑道:“何主任,我还有点事,要不,过后再跟领导聊?”
“好吧,好吧。”何县临心烦意乱地挂了电话。
何县临挂了电话,心里烦躁的情绪难以遏制。他觉得骆志远还是太年轻了,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但目前这种局面,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像骆志远说的那样,暂时先等着、歇着,看看今后的动静再定行止了。
他本来想撺掇骆志远去向邓宁临“告黑状”,试图通过邓宁临的力量来帮助自己两人摆脱现有的困境,但骆志远却没有听他的话。转念又一想,他又觉得骆志远说的有道理,这个时候找上邓宁临,邓宁临肯不肯帮忙是一回事,就算是邓宁临插手进来,恐怕局面会更糟。
一旦让劳力记恨在心,结果就更不妙了。
电话铃响起,何县临烦躁地抓起电话听筒:“哪位?何县临!”
“何主任,不好意思啊,领导安排我问一声,您的车什么时候交回单位来?单位车辆紧张,如果您方便的话,我安排人去把车开回来?”
是经贸委的办公室主任尤勇原。
何县临嘴角抽搐了一下,一股火气冲上心头,他想痛骂尤勇原这个小人两声,但话到了嘴边却化为了无声的咆哮,他无力地冷冷道:“好吧,你安排个司机过来,我把车给他。”
骆志远声音淡淡地:“也是拖,说是过一段时间,市里有明确的安排,让我们先等着,沉住气。另外,我刚才接到通知,我的鹏程镇党委书记职务被免了,由高欣庆同志接任。下午,就来宣布任命了。”
何县临心头一突:“免职?这是怎么回事?”
骆志远笑笑:“正常啊,何主任,我现在高新区任职,精力有限,市里通盘考虑,觉得我不适合在兼任镇委书记,免职也在情理之中。”
“再说了,咱也不能人都走了,还霸占着镇里的岗位,阻挡其他同志成长进步,您说是不是?”
听骆志远的声音轻松,何县临轻叹一声:“志远啊,不是那么简单呐,邓书记刚走,这……哎!”
骆志远沉默不语。这种话涉及市委书记劳力,纵然他有同感,但也不能跟何县临扯这个敏感话题。
何县临小声试探着:“志远,你跟邓书记私交不错,你看,我们是不是通过别的渠道给领导汇报一下这个事?”
骆志远笑了:“何主任,没有必要吧?再说了,我们向邓书记汇报什么呢?我看现在的这种局面,我们除了保持沉默、暂时沉住气之外,也没有更好的选择。”
何县临皱了皱眉:“志远啊,我比你年长,有些问题比你看得多了。你别不当回事,我们俩这事要真是拖长了,真没准会出什么变数。”
“何主任,能出什么变数呢?我们在高新区任职,这是市委的任命,有正式的任命文件,谁也否不了吧?再说了,我们又没有犯错误,总不能无缘无故地就拿下我们两个?最起码,就算是不让我们在高新区干了,也得给我们安排新的岗位——所以,也没什么好担心的,既然市里让我们等,那就先等一等吧,正好趁这机会好好休息两天,我准备回京去探望下父母,您呢,也在家歇歇吧。”
骆志远笑着挥了挥手,见赵寒等候在办公室的窗户底下,就笑道:“何主任,我还有点事,要不,过后再跟领导聊?”
“好吧,好吧。”何县临心烦意乱地挂了电话。
何县临挂了电话,心里烦躁的情绪难以遏制。他觉得骆志远还是太年轻了,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但目前这种局面,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像骆志远说的那样,暂时先等着、歇着,看看今后的动静再定行止了。
他本来想撺掇骆志远去向邓宁临“告黑状”,试图通过邓宁临的力量来帮助自己两人摆脱现有的困境,但骆志远却没有听他的话。转念又一想,他又觉得骆志远说的有道理,这个时候找上邓宁临,邓宁临肯不肯帮忙是一回事,就算是邓宁临插手进来,恐怕局面会更糟。
一旦让劳力记恨在心,结果就更不妙了。
电话铃响起,何县临烦躁地抓起电话听筒:“哪位?何县临!”
“何主任,不好意思啊,领导安排我问一声,您的车什么时候交回单位来?单位车辆紧张,如果您方便的话,我安排人去把车开回来?”
是经贸委的办公室主任尤勇原。
何县临嘴角抽搐了一下,一股火气冲上心头,他想痛骂尤勇原这个小人两声,但话到了嘴边却化为了无声的咆哮,他无力地冷冷道:“好吧,你安排个司机过来,我把车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