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瞪大眼睛,他的眼睛比她瞪得更大:“颜细细,我有说错吗?”
她哈哈大笑。♀
“嘿,你知道就好。好让你明白,我也是有行情的人。像我们这种,不是贤良淑德良家妇女,也不是吃苦耐劳宽容的圣母,一见风头不对劲,立即就转向了,不可能一辈子让自己吃苦的。抠脚大汉,这不是你教我的吗?”
他死死盯着她,长嘘一口气:“我真是把你教坏了。”
她悠然:“可不是吗?”
他大手伸出,再次将她紧紧搂住。♀
心底,其实非常清楚:二人在一起这些年了,她一直是他独一无二的——就像那么长久的自得和骄傲——自己是她唯一的男人。
这女人,只是傲娇。
其实,内心里,她哪里还容得下别的男人?黄小觉也罢,李真也罢,他们都是打酱油的。
她感受到他那种非常非常用力的拥抱,相处多年,早已明白,只有非常的爱一个人,才能这样拥抱。
我不怕你忙碌,不怕你干大事,甚至不怕你绯闻……怕的是你不再爱了。
千钧重担,一下松懈。
其实,女人就像眼珠,怎么都不疼,可小小一点灰尘就能让她泪流满面。
她仔细地看他的头部,“伤都痊愈了吧?”
“放心,都好了。”
她躺在他怀里,手轻轻滑过他的胸膛:“东林哥,你能在这里呆多久呀?”
“你希望我呆多久?”
“我希望你一直陪着不走。”
他呵呵笑起来:“我陪你七天好不?”
落迫逃妻
她不敢置信,继而心花怒放:“真的?七天?东林哥,真的可以这么久吗?”
他揉揉她的头发:“傻子,我们分别这么久了,当然要多陪陪你。”
她喜不自禁:“对了,太后怎么办?她一个人在家里过年,不寂寞吗?”
“你还好意思说?”
“……”
“我为了陪你,当然顾不得太后了。除夕之夜,她一个七十岁的老年人独自呆着,你好意思吗?”
她急了,哭丧着脸:“这可怎么办才好?我昨天还给太后打了电话,今天打电话又不通……本来晚上要给她打的,可你一来,我什么都忘记了……”
“罢了,不用打了。”
“为什么不打?”
“因为她到波士顿了。”
颜细细瞪大眼睛,不敢置信。
“她到纽约去了,跟老大一家人一起,算是一个旅行。本来我叫她跟我一起今晚就来,可她不想打扰我们俩,说过几天再找我们。”
颜细细手舞足蹈:“这下我就放心了。老大真是个大好人。哈哈,我就说嘛,好多人生儿子呢,其实只是名声好听,关键时刻呢,还是女儿陪着。”
他失笑:“傻子,我这不是因为你才成了昏君吗?你一个人过年,我怕你胡思乱想。”
她猛地抱住他的脖子亲一口:“东林哥,我就知道你最爱我。”
他大手弯曲,紧紧搂住她,心满意足。
这一夜,二人沉睡。醒来时,已经快中午了。
颜细细精神好得出奇:“东林哥,今天我服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