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贞元再一次顺利地勾引了钱员外的三姨太杨婉仪,与杨婉玉在那古房子再一次狂热体验风月情事,他的性欲望得到了极大满足,他带着非常快乐的心情回到了吴得幸为他和凌风雷安排的老房子里。
冯贞元历来都很善于“忙里偷闲”,这是他不务正业的一个坏习惯,而他自己却认为这是他的特殊本事,冯贞元一贯认为:“劳心者治人,而劳力者治于人,我善用脑子,自然能够让能用力气的人去多干事,所以,我就应该比别人有更多的享受。”
这一次,他用了一个妙计,把杨婉仪诱骗出来,快乐地云雨一番,他认为这是聪明人该有的享乐,因为此前他已有聪明之举,现在他可以坐享其成。
在诱骗钱员外的三姨太之前,冯贞元已经作了已巧妙的布置,他鼓动凌风雷独自去探查;他命令蓝衣社秦淮分堂堂主吴得幸通过蓝衣社的网络,探知萧北游的下落;他指使潜伏在一个店铺里的远山派线人,通过远山派的情报途径,探察萧北游的行踪,有了三路人马在前头搞侦查,冯贞元就可以放心地与杨婉仪体验风月情事了,他现在所要做的就是在老房子里轻松品茶,回味他与三姨太美妙的云雨之情,等待着三人马所探查到的消息。
“劳力者”在前面折腾,而冯贞元自己认为是很高明的“劳心者”,自然,他有资格坐享其成,他就在老房子里等待消息。冯贞元品着茶,回想着杨婉仪的“美味”,突然,他想起了唐时兵部侍郎韩偓的两句描写艳女的诗句:“扑粉更添香体滑,解衣唯见下裳红。”他不由得会心一笑。
凌风雷与“报春花”亲密话别之后,他走出了“杏芳阁”青楼,性欲得到满足后。他对烟花女子已经不感兴趣,此时他最兴趣的是赌银子,所以,他没有回老房子。而是去了“好运来”赌坊。
凌风雷在赌坊里赌了一夜,他的手气不错,赢了一些银子,拂晓时,他在赌坊里吃了点心,然后开了一间房,在里面睡觉,一直睡到下午。
傍晚,凌风雷喊了一位在赌坊里认识的朋友,一起到赌坊对面的酒肆喝酒。他们喝得很尽兴之后,又回到赌坊,又是一夜豪赌,凌风雷很幸运,他又赌赢了。
凌风雷心里想:“赌坊里的人常说‘沾了婊子。不输会死’,我刚刚玩了‘报春花’,在赌坊里又连续两晚都赢钱,难道我要死了吗?不对,一定不会,‘报春花’不是一般的婊子,她是非凡的尤物。自然是为我带来好运气,明日去找她,她一定会给我带来好消息的!”
凌风雷吃过点心之后,回到他开的房里,美美地睡了一大觉,第二日午后。他到了“杏芳阁”,“报春花”已经准备好了好茶在等着他.
“春花宝贝,你在等我吗?”凌风雷一进包厢便亲切地问。
“前日说好了,你会来,你虽然很讨厌。但是一贯是守信用,我知道你一定会来,所以,特意沏上好茶,等着你这讨厌鬼!”“报春花”说。
“哈哈,总算你有点良心,我还没有到,你就开始想我了,看来,之前对你的体贴还是值得的,我当然也会对你好,你注意,猜猜看,我带为你带来了什么?”凌风雷说着,右手五指握紧,让她猜。
“报春花”眼睛一亮,想了想,高兴地喊道:“一定是一支发簪!”
“不对,再猜!”凌风雷说。
“是一对耳坠子?”“报春花”说。
“也不对,再猜!”凌风雷说。
“是一锭银子吧?你快张开手指,讨厌,明知我很想知道,却故意让我猜,张开!”“报春花”说。
“哈哈,你没有猜到,这是一个豪华钻戒,我可是花了三十六两银子才买来的,昨晚好运气,赢了银子,就买这好东西送给你,喜欢吗?”凌风雷说。
“太喜欢了,你对我真好,当时一遇到你,我就知道你是重情义的人,一定会疼我的,果然没有错,嘻嘻,真好看的钻戒!”“报春花”看完钻戒,用力抱住凌风雷,狂吻不停。
“好了,坐下来,我有话问你!”凌风雷说。
“什么话,你说吧!”“报春花”坐下,一直看着钻戒。
“我让你办的事办得怎样呢?有消息吗?”凌风雷说。
“喔,我见到钻戒太高兴了,一高兴就忘了,姐妹们从嫖客那里得到一些有关萧北游的消息,据她们说,萧北游前一阵子曾化妆成富商住进‘明事楼’,好像是为了侦察‘明事楼’里的什么秘密,后来,他的化妆被识破了,他便撤离了那客栈,接着就秘密地居住在一条小街巷的小楼房里,可是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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