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山峰找到了焦玉星,悄悄告诉他:“焦兄,情况不妙,咱们被跟踪了,你上次不是说冷雪貂还秘密组建了一帮暗探吗?这次跟踪咱们的人很可能就是那些暗探,幸好,咱们没有对冷雪貂进行跟踪,否者,如果被他发现,将性命难保。”
“这几日,我也觉得周围的气氛怪怪的,只是,我没有发现有人跟踪,可能是我比较迟钝,你发现有人跟踪了,那么,现在咱们该怎么办?咱们对警跸司的人的探察还继续吗?”焦玉星问。
“我想,探察还是暂时停止吧,但是,与警跸司在客栈周围监视的人的接触不能停止,必须继续与他们来往,咱们要让别人觉得,是因为无聊才去找他们喝酒的,他们只是喝酒的伙伴,你想,如果咱们立即停止跟他们的交往,那不就等于告诉别人,咱们与他们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吗?酒还是要继续喝的,因为咱们根本就不知道他们是警跸司的人,对吗?”姜山峰说。
“你说得对,咱们不能一见风吹草动就不打自招,继续同他们一起喝酒,因为很无聊,找几位朋友喝酒,这是合情合理的,咱们只是找酒伴,当然不会去调查他们是什么身份。”焦玉星说。
“就是这个意思,咱们装作对暗探的跟踪毫不知晓,以静制动,他们探察他们的,咱们继续喝咱们的酒,只要不让他们抓住把柄,他们也不敢对咱们怎么样。”姜山峰说。
焦玉星说:“好,咱们就用以静制动的办法来对付这些跟踪的人,此外,还有一件急事,就是必须尽快去见尤掌柜,把上次探知的暗探调查慕容云的消息告诉他,让他尽快转告萧北游和慕容云,可是。我有些担心,如果咱们与尤掌柜会面,暗探会不会怀疑咱们与尤掌柜在秘密合作呢?咱们到底见不见他呢?”
“现在是敏感时期,单独去见尤掌柜可能会引起怀疑。咱们可以请魏助理一起去,大家和尤掌柜一道喝茶,这样,咱们行动公开化,让魏助理去向冷雪貂报告,反正他不知道咱们在干什么,当然,你必须找机会把事先写好的信悄悄递给尤掌柜,最好还写上以后的联络方式。”姜山峰建议说。
“好,就这么办。明日我去找魏助理,就说要答谢上次尤掌柜请客,请尤掌柜喝茶,特邀魏助理也一起喝茶,请他务必赏脸。”焦玉星说。
第二日。焦玉星和姜山峰果然拉上了魏助理,一同到茶馆去,他们很愉快地同尤掌柜一起喝茶,在品茶过程中,焦玉星乘魏助理没有注意,把一封信悄悄塞给“尤掌柜”,“尤掌柜”会意。把信收了,事情进展得非常顺利。
“尤贝筱”看到了信,很吃惊,心想:“冷雪貂真是不可救药,他不仅派人到紫荆山去散布谣言,陷害我。而且,还背着贾天明私自组建了暗探队伍,并派暗探到各派探察,特别是试图查探慕容大哥的行踪,这是包藏祸心。大逆不道,如果让贾天明发现了,他一定会被重重处置的,眼下,我必须尽快把这消息传给慕容大哥,让他心里有防备。”
魏助理果然把焦玉星和姜山峰请“尤贝筱”喝茶的事向冷雪貂作了汇报,魏助理认为焦玉星、姜山峰请喝茶的事只是礼节性的答谢活动,是很正常的来往,而冷雪貂则不这样认为,他说:“据我猜测,这并非像你所说的是礼节性的答谢,而是精心安排的联络行动,你用你的脑子好好想想,如果是正常的礼节性答谢,他们为什么特意叫上你一起去呢?他们这是有意让你在现场,向你表明他们所进行的是公开活动,而不是什么秘密行动,实际上,这不就等于是欲盖弥彰吗?如果我猜的没有错,他们一定是与尤贝筱在商量什么事,或是传递什么消息,而你被他们当猴子耍了,被拉去当证人,你还蒙在鼓里,该清醒了!”
魏助理听了,脑子一下懵了,一时说不出话,他没有想到事情这么复杂,不过,尽管冷雪貂作了很有把握的推论,但是,魏助理还是不相信焦玉星、姜山峰和尤掌柜在搞什么秘密活动,他觉得,冷雪貂是小题大作,草木皆兵。
当然,面对着冷雪貂,魏助理不敢说出他的想法,不敢说出对冷雪貂的反对意见,他调整一下情绪,恭敬地说:“谨听冷掌柜指教,在下以后一定警惕,避免上当!”
魏助理走后,冷雪貂沉思着,他对“尤贝筱”的怀疑越来越重了,他想:“这个尤掌柜处处做得很完满,而他做得这么完满就更可疑,此次为何他一回来,焦玉星和姜山峰便找上他?他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秘密交易呢?”
冷雪貂派去跟踪尤掌柜的暗探并没有发现尤掌柜有什么异常行为,可是,冷雪貂总是对“尤贝筱”放心不下,他决定导演一出戏,专门演给“尤贝筱”看,试一试他,看看他到底是什么人?
两日后的傍晚,魏助理来找“尤贝筱”,客客气气地对他说:“尤掌柜,您住进‘明事楼’,生意更兴旺了,也为本客栈作了不少的宣传,现如今住进客栈的富商越来越多了,这与您的影响是有关系的,冷掌柜觉得应该感谢您,因此,晚上,他决定在客栈的餐馆略备薄宴,邀您一起喝几杯酒,请您务必出席!”
“尤贝筱”听魏助理一说,他感到奇怪,心里想:“冷雪貂很少请住店的客人一起吃饭、喝酒,今晚为何隆重地为我设酒宴?他到底想干什么?会不会是对我的秘密行动有所觉察,想摆个鸿门宴?不过,从魏助理的表情中,看不出有什么恶意,他是很诚意地来请我赴宴的,他这么热情邀请,要是我拒绝了,那就不礼貌了,我先去看看再说,到时随机应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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