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没错,我是血裔。”一个懒懒散散地青年不知何时出现在两人身前,仿佛他就应该出现在那里似地,与四周的环境几位和谐,没有任何不和谐的呃地方。原因很简单,他整个人起来就像是一棵树,头发是树枝,皮肤是树皮,就连眼睛都像老树上的褶皱——唯一有点吓人的就是,你绝对没见过老树的树皮会眨眼睛。
“哼,果然是那家伙的血裔。”黑龙女皇陛下的话几乎是从鼻子里蹦出来的。
吐槽役表示,你要是想问这高难度动作是怎么做的……我还想知道呢。
“……喂喂,我没招惹你吧。”树人青年摸了摸脑袋,莫明其妙地道。
“没有。”你是没招惹我,你们家老大招惹我了。当初龙足和异种开战的时候就他最烦人,成年学摸着找我麻烦,那架绝对没少打。那家伙也真是的,干嘛总是来找我们黑龙的麻烦啊,难道他暗恋我?
“咳咳,细节放在一边。咦,又见面了啊。”树人青年这才注意到某个少年。
“……你老了。”
“你以为我愿意啊,这不是血脉逼的么。”那树人似乎也对自己的样子很不满意,大吐苦水道:“你是不知道啊,这破血脉一天天的自己增长,整的我连个妹子都泡不到。更让人崩溃的是,我连每天早上起床时的一柱擎天都没了……”
许天时怜悯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受苦了。”
树人青年叹了口气,摆了摆手道:“算了算了,反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泡不上妹子没什么关系,我就怕真的泡上了妹子——到时候你说我们正面临最后时辰的时候我射出去的是xx还是树汁啊?”
“你这个**,满脑子想的什么玩意儿”
“人之常情么,虽然我现在不是人了。”
少年有些诧异地大量着树人:“你感觉有点不一样儿了啊。”
树人青年耸了耸肩,轻松地道:“这还得多亏你们把我干掉一次呢。你是不知道啊,我弟弟把我重新种活了之后变得多健谈,成天闲着没事儿就来烦我。说真的,我都有点怀念当初那个闷葫芦了……”
许天时心下一紧,小心地道:“那个,你不怪我们吧……”
树人青年疑惑地了他一眼:“我怪你们干什么,谢你们还来不及呢。我要是不死一次,我弟弟能从自闭里走出来么?以前总是因为有我在,他不断不肯接受现实。万幸我死了,他才明白亲人是多么珍贵,比一个人类的身份珍贵得多。”
“呃,他不会恨的想杀了我们?”少年紧张地环顾四周,生怕周围的树突然抽过来一鞭子。
“嘛,刚开始的时候挺恨你们,因为你们我才死了一次,而且那两个傻蛋也是死在你同伴手里的。后来想通就好了,再说我们这样的血脉觉醒者与那两个傻蛋之间理念本就不和,没了他们反而活的更快活。”
“你们这样的?”
“我们的血脉是建木啊,本就不是什么嗜杀的种族。没人招惹我们最好,我们还乐得清闲。不是所有觉醒了血脉的人都会变**类的敌人,也有一些像我们这样的不想与曾经的同类为敌,更有一些不断想变回人类呢。其实我觉着现在这样儿也挺好,能像大师说的那样儿给幸存的人类提供个避难所。”
这一段话说得冥河羞愧的想要跳河——河能淹死破面么?这问题值得研究。
“嘿,你我光顾着和你们聊了。这都是我弟弟害的,以前我可没这么话唠。”
可不是么,以前你说不了几句话就得打个哈气……困的。
“走走走,去我家吃顿好的。你还不知道吧,我现在能结出果实了。我身上掉下来的果子还别说,比以前市面上卖的什么优良无农药水果好吃的多。这段时间不断惦记着让你们也吃点,就是找不到人。没想到啊,这么大哥天朝竟然又让咱们碰上了。”
许天时和冥河对视一眼,相顾无言。
树木自动分开一条小路,树人青年领着二人向前行去。一路上不时有几只好奇的小鸟落到树梢,歪着小脑袋蹦来蹦去的。也有许多小动物从边上钻出来,一点都不怕生。耳畔的虫鸣就没停过,盛夏的意味扑面而来。
“这些动物?”少年好奇地指着一只落到他肩头的小鸟。
“这些啊,都是没觉醒血脉的动物。你可能不知道,不止我们人类之中会觉醒血脉,动物和昆虫中也会。不过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世上没觉醒血脉的非人生活都会自发地向着我们这类血脉觉醒者身边靠拢。我这里收拢的只有一小部分,剩下的也不知道都在哪儿呢。”
“哦,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