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所以雷火狙击步枪还有个华夏名字,叫雷老虎,只要被老虎咬到,穿体而过,那么不管打到的是什么部位,效果都是一样的致命。
胡须已经跟了阮小天三天,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白天在贫民区传教,把自己搞的好像是天神下凡般悲悯。晚上却又带着他的狗腿子为祸一方。看中某个女子的姿色,他们会直接找上门去,如果是少妇就当着对方老公的面强上,如果是少女他会在对方父母的面前营苟。
戴上了面具后,阮小天把邪恶发散到了极致。就是一头披着人皮的豺狼,而且他还乐在其中。
三天的时间胡须有六次机会弄死他,却因为玄齐的计划不得不强忍,眼睁睁的看着他祸害了两个家庭。好在这一切就要终结了
胡须的手腕上戴着一块粗犷的手表,这是华夏军方特意为白火佣兵制造的军表,这块不光防水防震抗热,而且还防弹。在手表的背后雕刻这一行特殊值的数字与字母,这一行特殊的文字,有点像士兵的铭牌。
三个指针在十二点的方位汇集,胡须把瞄准镜对上了阮小天,十字花对上了他的脑袋,胡须正要扣动扳机时,嘴角上忽然浮现出一丝的恶趣,十字花又往下移了一些,对准了阮小天的肩膀。
手指扣在扳机上,啪的一声清脆,枪膛内的撞针打在地火上,弹壳内的黑火药迅捷的燃烧,顶着弹头顺着枪管呼啸而出,唔鸣狂叫着打在阮小天的肩膀
好似大拇指般粗细的弹头,撕裂炸碎阮小天的肩膀,狙击枪的冲击力,加上特种弹的破坏力,阮小天血糊糊的躺在地上,出气多进气少,惶恐中进入生命的倒计时。
忽然的变故让周围的信徒们发出一阵阵的惊呼,衣钵教的教徒们抱着脑袋生怕子弹会落在他们头上。就连衣钵教的枪手们都瞪圆了眼睛,小心的戒备四周,在没有遮挡的情况下遇到拥有大口径狙击步枪的狙击手,他们和砧板上的肉没任何分别。
心情大好的胡须,透过瞄镜看着血糊糊没了半边身体的阮小天,轻佻的吹了一个口哨:“本着治病救人的原则,我怎能残忍的一枪打死你。还给你留有一线生机,努力的活着,努力的喘息”
被大口径狙击枪打掉半个身躯的阮小天,不管如何努力都无法再活下去,无非是在死之前多受一些苦痛。
此刻南部区域的扳指,也好像个狸猫般,藏在一颗硕大的橡胶树旁,用高强度的望远镜看着对面的庄园,在庄园的草地上,穿着红衣的主教是那般的醒目,正在用悲悯的神情,高亢的语调,对着旁边的人宣扬衣钵教的仁慈。
扳指没工夫听他在说什么,望了望手腕上的表,时间差不多了。他默默的从腿边拉出一个布袋,而后从里面拉出一个黑粗好似农具般的钢管,把两个支架压在钢管上,大拇指放在嘴巴里用舌头狠狠的一舔,而后从嘴巴里拿出还带有唾液的手指,测试到风向和风速后,扳指同时测量了大约的距离。
而后根据这些数据,利用标尺扳指调效好射击的角度。这才慢慢的从布袋里拉出另外一个炮弹来,这是一颗较为普通的迫击炮弹,扳指又拿出一个特种弹头换上,等这一切都做好后,扳指露齿一笑,把炮弹放进迫击炮管里。
轰呼啸的炮弹划破虚空,带着尖锐的唔鸣,对着对面的农场炸了过去。
“这是什么声音?谁家的孩子怪叫什么?”远离战争的红衣主教已经忘记炮火袭击的声音,完全没有警觉的主教,在炮火中变成了碎块。
特种弹呼啸,橘红色的火焰蔓延而开,这些可都是固态汽油,立刻把周围的人烧得哇哇大叫。
扳指并不介意会出现误伤,随着局势紧张之后,红衣主教在步道的时候,身边跟的都是自己人,把民众隔离到外面,他也怕有人趁乱打自己的黑枪。
这一天的十二点注定非同寻常,或是地下埋雷,或是汽车炸弹,或是火箭弹袭击,或是交通意外,总而言之各种异象不一而足。衣钵教的十二大红衣主教全都死于非命,这就让本就流年不利的衣钵教,再一次陷入泥潭中。
而且随着职位出现空缺,原本还低眉顺眼的野心家,现在都亮出了自己的獠牙,本还是一块铁板的衣钵教,现在也出现了内乱,在这般的内忧外患下,衣钵教能不能挺住还真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