籽料,这一刻静静的躺在地上,被玄齐看个通透,这哪是籽料啊就是一块大石头。对比这样的结果,玄齐心中然,看样子鼎翠轩的老板,就是那个往籽料里掺石头的混蛋。
“呵呵”沉寂半晌后,玄齐没承认,也没否认,而是低声的笑了笑。这下让张瑾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个呵呵是什么意思?是看好吗?
一直没开口的苏茗雪,忽然间觉察到什么。自己的表弟平日里对其他事情都没有这么上心,为什么几次三番的约玄齐,又为什么他对这些籽料又如此的看重?莫非他心里有鬼?
想到这里,苏茗雪忽然张口说:“张瑾,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为什么这里的老板会认识你?又为什么你总怂恿玄齐来赌石?”
“这……这”两个突如其来的问题,一下子把张瑾问的哑口无言,同时吓得他神情颤动,一时间不知道应该如何往下说。
玄齐不由得对张瑾用上鉴气术,一看之后立刻吸了口凉气,原本应该是金黄色的财气,现在变成墨绿色的灾气。也就是说张瑾这段时间亏了不少钱,甚至为赌石还借了外债。如果短期内不能把这个窟窿堵上,财气变灾气,到时候祸从天降,将会成灭顶之灾。
玄齐见张瑾还顾左右而言他,双眼中闪过一丝厉色,用懒洋洋的声音说:“人与人相处,最关键的是以诚相待,更何况苏茗雪还是你的表姐,如果你不说实话,那就别怪我今天不出手帮你”玄齐说着声音往上猛然一提:“你究竟做什么你心理清楚,难道真要我说出来吗?”
听到玄齐这样说,张瑾的身躯更是颤抖了玄齐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珠,好似能够洞穿人心,在这种默默的注视下,张瑾感觉到亚历山大,但却有心存一丝的侥幸,觉得玄齐这是在虚张声势,诈自己
玄齐默默的丈量张瑾的财气长度,而后根据长度进行类比,测试已经变绿的财富长度,最后低声的说:“六千万有木有?是不是六千万?”
听到这个数字后,张瑾一下子跳起来,用如同灯泡般的眼睛望着玄齐,半是惊恐说:“你怎么知道的?难道你”这几句话好似泻出张瑾身体内全部气劲,低声的说:“是的我这段时间在鼎翠轩赌石了,而且亏了六千万。”说着用更加微小的声音说:“其中三千万是高利贷,九出十三归。如果在一周内还不上,就会从四千五万变成五千六百万。”
高利贷是一个较为古老,而且充满特性的行业。钱滚钱,利滚利。好似滚雪球般越滚越多,也越滚越大。时间就好似膨胀剂,施展魔法般把一切都巨型化。放高利贷的家伙,会像吸血的蚂蝗,不断的吸食利益,直到最后把你扒皮剔骨,连肉带血全吞下去。
君不见多少家庭被逼的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又有多少多走投无路的人,选择一了百了,却没想到放高利贷的紧追其后,要求父债子偿,又或者夫债妇偿。人死了债却不能了,本来就活着辛苦的人,现在变得更辛苦了
“六千万?难道都是在这里赌垮的吗?”玄齐望着张瑾点头,便又继续问:“高利贷呢?也是从这里借的吗?”
“是的”张瑾低声的说:“朱桢的祖上就放过爪子,也叫做印子。就是现在的高利贷,我连续赌垮了七块,总觉得下一块能涨,就借了点钱”
“你怎么可以这样”苏茗雪气的身躯颤抖:“你借的可是高利贷,而且还用来赌博如果被你爸知道了一定会打断你的腿”
看苏茗雪好似痛心疾首的样子,其实却是在为张瑾开脱,张口狠狠把张瑾斥骂一通后,又对着玄齐说:“其实小谨,平日里谨小慎微,不是这个样子的。要不这次你就帮帮他吧”
最难消受美人恩,听着美人儿轻声细语的哀求,玄齐不由自主的点头,同时脑袋转动,这里面的确存在有问题。怎么就那么巧,张瑾连续赌垮七块,又怎么那么巧有人借钱给张瑾,这里面肯定存在有问题。
玄齐用鉴气术又望了望周围,一时间鼎翠轩的情况一目了然,本该四方的围墙,东西两面立着墙垛,靠近南北的地方又修着影壁和花园假山,这哪是玩乐的场所,分明就是一张吃人不吐骨头的虎口。有高人把这里改成风水局,搞的好像是赌场一样。
来这里能赢钱的人,都是虎口夺食。从虎口里夺食物,岂能那么容易,一不小心也就葬身虎口。所谓虎口夺食,又或者虎口拔牙,乃至与虎谋皮,本身就是在走钢丝,一个不慎,自然会被连皮带骨都吞下去。玄齐心中升腾出不忿,决定跟这里的老板好好掰一掰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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