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齐伸手从周船王的脖子上拽下满是裂痕的古玉,放在桌子上问:“现在再看看,能看出点什么吗?”
听到玄齐这样说,周船王和罗百亿都把脑袋伸长,屋子内全部的灯光都打开,把玉观音照的纤毫毕现。
望着羊脂白玉上的裂痕,还有裂痕旁的包浆,以及整块与的泌色,经常玩古玉的周船王立刻发出一声的惊呼:“这块玉不是古玉,而是被人故意做旧的玉”
玉在华夏传承中,有着不可或缺的一环。在石器时代就有了玉刀,新时期还有玉饰。而佛教是在西汉元帝时才传入的华夏,从这块玉的造像来看,应该是明清时候的玉饰。
周船王买这块玉的时候,卖家先说是唐玉,后来被周船王看穿,虽然不是唐玉,但也是明后期的古玉,见对方的要价也不高,也才六十万,一块有传承的明清古玉,价格至少三百万。本着捡漏的心情,周船王买下来。而后每天把玩盘玉,久而久之,心生欢喜。加上自己忽然染上恶疾,索性把玉带在身上避邪。
玄齐嘴角上浮现出一丝笑容:“古玩市场鱼龙混杂,漏不是那么好拣的。如果我没猜错,这是块出土物,而不是传承物。出土到现在还没有三年,上面全是污秽之气,还有阴魂,你敢日夜戴在身上,胆子真是不小”
周船王呆了再看这块玉,几年前还在黑黝黝的地下,棺椁之中,自己哪里有如此的胆气居然日夜佩戴,同时心胸中升腾出一丝的恶气,咬着牙说:“奸商啊奸商。”
“这事不怪他毕竟一个巴掌拍不响”玄齐拿起那块满是裂痕的古玉:“这块玉倒是可惜了,如果你买过来后别那么着急佩戴,而是在佛前开个光,就不会有这场无妄之灾。”
玄齐顺手又把玉坠仍在桌上:“回去后,找棵老山参泡酒。每天喝三两。早中晚各一两,连续喝三个月,禁欲三个月,就能把你亏掉的元气都补全。”玄齐说着面色一正:“我这可不是跟你开玩笑,如果你不爱惜你自己的身体,神仙下凡也救不了你。等着脱阳而死吧”
“一定一定”周船王这一刻把玄齐当做神明,这时候包厢的门直接被撞开,跟着周船王来的朋友们,都拎着酒瓶和板凳涌在门口,领头的汉子光着两个膀子,嘴上长着好似钢针般黑压压的络腮胡子,瞪着血红的眼珠问:“老周呢?”
“我在这里”同样衣衫不整的周船王站起来,对着大家说:“刚才我又抽了好在这位玄总懂得术法,把我给救了过来。”
大家伙一听是这个情况,也就开始往回走,刚才服务员没说清楚,只是说周船王在隔壁包厢里晕倒了,他们还以为周船王与人于仗吃亏了呢趁着酒劲与酒兴都冲了过来,结果却不是这么回事。
老鼋发出一声惊呼:“快看那个大胡子,他的命格真硬,鬼不缠。”玄齐用次鉴气术一瞧,便出声说:“留大胡子的朋友,不如坐下来喝杯酒”
周船王虽然不明白玄齐为什么这样说,却也出声挽留:“诸位先回去,我跟沙坤留在这里喝两杯,很快就过去。”
沙坤诧异的打量着玄齐,不明白这个年纪轻轻的小伙子,怎么会坐在这间屋子里的主座上?在华夏上桌吃饭的规矩森严,主位可不是谁都能坐的。而且华夏有着奇特的酒文化,端起酒杯来,也是有不同的规矩,所以沙坤对玄齐也有很浓郁的好奇。
玄齐双眼放光,上下仔细把沙坤打量了三遍,而后连续说出几声妙啊妙啊妙玄齐嘴角含笑:“这位朋友,你我素未平生,我平日里钻研相术,今日你我一见投缘,不如我给你测测命理,趋吉避凶,你看如何?”
罗百亿一脸羡慕,周船王恨不得替沙坤答应,而沙坤却把脑袋摇晃的好像拨浪鼓:“俺没上过学,就是个大老粗。小时候走街串巷的相士也看过俺的面相,说俺是短命夭折之人,最多活不过十六岁。结果俺今年四十七,依然活蹦乱跳的,也没见出过什么意外。风水相士的话我不信。”
“老沙你必须信”周船王一巴掌拍在沙坤的膀子上:“玄总可不是普通的相士,人家愿意给你看,那就是你的造化。别拎不清啊”说着又对玄齐赔着笑脸:“我这个兄弟跟我是发小,不是一母同胞,胜似一母同胞,他就是个直肠子,说什么,玄总可别往心里去。有什么言语不周,得罪之处,我来摆酒,任打任罚。”
玄齐把手一挥:“我怎么会如此小气,之所以留下沙坤只因为他的相貌特别奇特,你看他的脸面,是不是异常凶悍,像不像画像中的天师钟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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