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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瑶静静躺在玉棺中,冰肌玉骨,眉如远山,星眸紧闭,晶莹琼鼻,樱唇嫣红,脸上的肌肤如同羊脂玉一般,仿佛嫩得能够掐出水,三千青丝如瀑般披散下来。
尽管乐瑶此刻正昏睡过去,不过已经美的那么惊心动魄,让人震撼。
郝仁缓缓伸出手,想要去触碰乐瑶的指尖,然而下一刻,剑君那古井无波的声音,却在他的耳畔响起:
“如果你不想像刚才那般,再度昏厥过去的话,本君劝你最好不要触碰气运之子的身躯!”
听到剑君的话,郝仁伸在半空之中的手瞬间一僵,回想起刚才那撕心裂肺、深入骨髓的痛楚,他本能地将手缩了回来,同时转身望向了剑君,咬牙道:
“是你!你在乐瑶的身上施加了什么禁制?!”
剑君闻言,却缓缓摇了摇头道:“这一切,并非本君所为,而是气运之子觉醒之后,身上拥有气运之力加持!”
“气运之力?”郝仁疑惑道。
“不错!气运之子,本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受天道眷顾的存在,或者说,他们就代表着无上的天道!所谓气运,指的便是命运,气数,上到帝王将相、下到贩夫走卒,都拥有气运,甚至连飞禽走兽、花草树木,只要是这天下一切的生灵,冥冥中都有一双看不见的大手,在操控着他们的命运,那便是气运!
不过气运之子,身上所承载的并非一人的气运,而是整个华夏的国祚、以及神州大地的龙脉!吸天地之灵气,取日月之精华,最终集聚于一人之声,以气运之力加持护体!
如今这一代的气运之子,已经完全觉醒,有着气运之力的加持,再加上身处这‘天地造化棺’之中,能够成倍级地增幅她体内的气运之力,除非达到绝世天君级别,否则根本近不了其身,算得上是世间最安全的地方。就算本君不在剑宗之内,也鲜少有人能够对她造成侵害!”
虽然对于剑君这番关于气运之言,郝仁是听得云里雾里,不明就里,然而他却明白了一点——
只要自己未曾晋入绝世天君的境界,就无法从这玉棺之中,将乐瑶给救出。
尽管现在,他与乐瑶之间不过隔着一丁点的距离。
但是因为那无形的气运之力,却让他如何都无法触碰到乐瑶的指尖。
一望可相见,一步如重城!
所爱隔山海,山海不可平!
如此短暂的距离,对于两人而言,却像是咫尺天涯一般,隔了千重山、万重海,永远无法逾越!
一时间,一股难以名状的绝望气息,萦绕着郝仁的心头。
他回头望向了剑君,沉声道:“剑君,既然你早知这一点,又何必带我来此见她,徒增悲伤而已!”
“咦?难道你不想带她走么?”剑君突然问道。
“想!每一月、每一天、每一时、每一分、每一秒……无时无刻都在想!但是,光凭我想,你就愿意让我将她给带走么?”郝仁咬紧牙关,声嘶力竭道。
语气之中,是难以言喻的悲壮。
心爱之人近在咫尺,然而郝仁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望着乐瑶被困于玉棺之中,不得脱身。
这一刻,郝仁的心在滴血,却依旧无能为力。
他以为自己的实力,已经能够与剑君一战了,但直到真的面对剑君之时,才发觉两者之间的巨大差距!
但就在这时,剑君却突然开口道:“郝仁,来,战胜本君吧!因为如果现在你不战胜本君,那么……你将永远失去心爱之人!”
“什么?!”
听到剑君的话,郝仁浑身一震,不可思议地望着剑君,惊呼出声道:
“怎么可能?乐瑶她……是气运之子,她的安危关系到了华夏的气运,她若是受到伤害,恐怕整个华夏都会天翻地覆,你怎敢对她下手?”
剑君闻言,目光却变得锐利起来,身上那股天威般的气势,霸道无比地压向了郝仁,气势磅礴,给人一种天崩地裂、世界崩塌的感觉。
他就像是这一方小天地的神明,高高在上,震慑寰宇、霸绝天下!
紧接着,那缥缈的声音,响彻整个飞仙殿:
“诚然,气运之子的安危,举足轻重,不过本君却有办法,能够让她永远陷入昏迷之中,沉睡于这玉棺之内!而且,那种神通法术一旦施展开来,便没有任何回转的可能性!所以说,你现在别无其他选择!要么……战胜本君,带她走!要么……永失汝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