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冥头的样子完全就是一个年轻的自己
再不斩微微满意地眯了眯眼睛,嘴角勾起一缕讽笑,对于木叶的天才,木叶培养了他们,同时又扼杀了他们,除了几个好运的家伙能成长起来,那些占据了不少剧情的家伙完全没有实力呢。
短短三年,只是在体术上超越中忍的宁次已经无法用上忍来约束了,除了被血继限界束缚的忍术,就算是自己,不凭借自己这种躯体的话,自己也无法从体术上压过宁次了,就算所有的忍具齐出也是一样。
脱离了那个腐朽的忍村,就如同脱离了牢笼,无限的成长呢,如果鸣人没有被自来也带出去修行的话,顶多还是在竞技场打败宁次的样子吧?
现在的宁次已经成长到了连阿凯也得正视的程度了呢,杀戮中的圆舞曲,不被白眼束缚的八卦空间,连顺身术都掌握的他,除了有些冷傲的性格,其他方面让自己也忍不住微微嫉妒呢
再不斩忍不住想到那淡蓝色的猫咪,水奈奎
作为一个叛忍,和地下世界交换情报和领取任务都是很复杂的事情,并不是像漫画中一样,在那个厕所一般的地下交易所就可以领到各种任务,一力承担了这些的少女或许很累吧?
那种猫咪般的笑容已经好久没有到了呢
再不斩轻抚着白的脸颊,默默环视着雪色下银装素裹的森林,那曾经的神秘被一层层剥开,整个森林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威胁到忍者的巨兽了,偶尔几只小兽在雪地中窜过,好奇地打量了几眼被雪花附着了一层的两人,又不知窜到哪里去了。
脑海忍不住浮现几缕虚幻,曾渴望照顾那个孱弱女孩的自己,现在却只能颓废地坐在轮椅上,依靠几个自己带出来的小鬼照顾呢,对于曾站立忍界巅峰的自己如何不是一种讽刺
最强火影的三代目被身老体衰逼入绝境直至死去,虽然算计了自己曾最喜爱的弟子,但那被誉为忍术博士的他,只能依靠别人的忍术进行最后一击如何又不是一种悲哀,就如同为雨忍村付出了一切的山椒鱼半藏,也只能垂暮中挣扎呢,而以暗杀术而让整个忍界惧怕的自己在自己最巅峰的时期,被自己的力量所束缚,在痛苦中残喘,又算是什么呢?
再不斩轻轻拥住伏在自己胸口的白,才发现怀中的女孩瘦得让人心疼,虽然自己一直压抑着自己淤积在胸口中脾气,但那种沉闷一直守着自己的女孩又怎么不会清晰在目呢,一直陪着自己沉默,陪着自己痛苦,陪着自己哀怨的女孩,还要为自己维持着那最后的所谓的“尊严”呢
维持着这种‘强大’,自己已经忍不住感到厌倦了呢,只是明明拖累了两人,却忍不住继续伤害下去,残忍的自私,刻伤了自己,划伤了怀中雪一般的少女,却能把自己仅存的温度传递出去呢
“踏踏踏踏”轻微的脚步声轻轻在雪原上泛起,算算日子回来的大概是宁次吧?
白轻轻起身,缓缓走回轮椅之后,仿佛侍女般侍卫在再不斩的身后。再不斩缓缓抬头着慢慢走近的白色身影。
宁次轻轻俯身说到:“再不斩大人”
再不斩淡淡“嗯”了一声,不知为什么,大概是在一起久了,就算猫猫狗狗的都会有感情吧?
两年中,自己只出过一次手,拖着这种身体杀掉一整支云忍追杀部队,回来时那整个身体的疼痛,让自己的精神机会垮掉,原因只不过是业头和宁次俩个小鬼差点死掉罢了,这种工具在以前死掉的话,自己只要找到新的不就可以了么?
宁次微微抬头着坐在轮椅上的再不斩,忍不住再次叫了声:“再不斩大人”
再不斩淡淡问道:“怎么了,宁次?”
宁次抿了抿嘴唇,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小的药瓶,轻轻说道:“再不斩大人,我遇见了木叶的忍者,是奈良家的,得到了这个,大概”
宁次往前走了几步,轻轻奉上奈良家的秘药,缓缓退回原处,张了张嘴,还是说道:“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告退了,大人”
慢慢走去的宁次忍不住回望一眼,一直以为没有感情的鬼人,在因为自己一时冲动而招惹了云忍之后,二话没说,一人杀死了7名追杀自己和业头的云忍上忍之后,那惨白的脸色,就算是现在躺在轮椅上的再不斩也没有那么虚弱呢,不知为何,脑海浮起那淡淡死去的父亲呢
再不斩轻轻握住手中的药瓶,默默着那消失在雪色之中的身影,一缕淡淡失落在散落中飘零
————————————————————————————————————————————————蜘蛛的分割线——————————————————————————————————————————————好像又托更了的说,这是上周的哈,0-0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