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介绍过自己姓什么,只说叫史蒂夫,是在一家外贸公司上班,经常出差。”艾米丽在心里组织语言,“他身材很好,公寓里的女生都很喜欢他。”
“艾米丽,你应该知道拖延时间是没有用的。”娜塔莎给艾米丽施压。
“身材好力气大可以是练出来的,可是力气太大就有问题了”,艾米丽想起两个月之前的一件事,“有次公寓的电梯突然坏了,住在顶楼的住户那天买了家具,因为不能用电梯,所以当时是三个人抬着上楼,抬到我们楼层的时候,工人没抓住,东西从楼梯侧面掉了下去”,艾米丽还记得当时那惊悚的一幕,“史蒂夫刚好上楼,他抬手就抓住了掉下去的餐桌,那张桌子少说也有30公斤,再加上掉下去的力量,他居然单手举起来了。”艾米丽当时确实立刻就觉得史蒂夫很奇怪,“我们都吓坏了,要带他去医院,他居然说没事,还帮忙一个人把桌子搬上了楼。”后来,史蒂夫凭借这项壮举,在公寓里更受欢迎了。
“我还是没看出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娜塔莎不为所动。
“我当时怀疑史蒂夫是个不想透露身份的变种人。”变种人对于大众来说不是秘密,毕竟那个泽维尔少年学校可是在电视上播了招生广告的,“可是之后,我却发现住在我对门的露西为史蒂夫开脱,她试图让大家认为,只要通过健身,每个人都可以像史蒂夫那样力大无穷。”
艾米丽没理会对面黑寡妇的神情,“露西早史蒂两个月搬进来,平时与史蒂夫交集也不多,我找不出她是因为什么正当理由才会为史蒂夫打掩护,所以我开始怀疑,史蒂夫和露西有什么关联。”其实当时艾米丽怀疑史蒂夫和露西都是隐藏身份的变种人,所以才秘密地彼此照顾。
“史蒂夫生活简单刻板,很容易就能看出他军队出身,但他从没谈及过他在军队的生活,他不出差的时候每天很早就出去跑步,公寓里的女孩子约他晚上去酒吧他也全部拒绝,我没在他身上闻到过烟味,想想看,这是可是二十一世纪,一个明显在军队服过役的男人,会回避所有与自己过去有关的话题,二十七、八岁的年纪,不抽烟不酗酒不带女孩儿回家,不会玩网络游戏,没有网络社交帐号,上一次他家的网络坏了,都是我帮他修的。”艾米丽努力回忆细节,试图让自己的叙述更有说服力,“他表现得压根就不像是这个时代的人。”
艾米丽在偷换概念。
她从头到尾都在陈述事实,但却没说自己的观点。
不说自己的想法就不用在黑寡妇和神盾局面前撒谎,只要不撒谎,神盾局就找不出破绽。
她不确定对面的黑寡妇是不是看穿了自己的心思,但这是她现阶段能够想到的唯一办法。
什么?告诉神盾局真相,说自己想起了上辈子的记忆?别开玩笑了!
神盾局可不是什么慈善机构,他们也许会相信自己,可是然后呢?
把自己关进某个不见天日的实验室里寻找穿越次元的方法还是把自己扔进牢房关一辈子?
艾米丽不敢想。
“上个星期,我被绑架,回来之后我吓得整晚整晚睡不着,史蒂夫来敲门,我和他哭,说害怕,他就陪我看了一晚上电视剧”,再次在心里默默对好邻居史蒂夫说声对不起,“当时他看我哭得厉害,就和我说,他认识一位非常勇敢的女性,是他认识得人中最有勇气的,叫娜塔莎。”艾米丽直视着面前的黑寡妇,“你的长相有很明显的东欧人的特征,娜塔莎这个名字又是俄语中很常见的,我想,史蒂夫说的人,应该就是你。”
#论甩锅技术哪家强#
艾米丽真的聪明到从只言片语就能推测出神盾局的最高机密?
当然不能。
可是艾米丽是有外挂的人——她看过电影。
用已知的真相推导过程,中间加入事实和关键性的细节。
最重要的是,她严格遵守一项规则——
只陈述真相,不表达想法。
房间里一时安静下来。
“impressive”,黑寡妇娜塔莎·罗曼诺夫看着眼前明显没成年的小姑娘,把头转向了房间一侧的墙壁,“cap,你就这么告诉别人我的名字?”说完不等艾米丽反应又转过头来,“你考虑过加入神盾局吗?”
“你说错了,罗曼诺夫”,托尼·史塔克推门而入,站在了艾米丽身前,“”,衬衫西装的男人一手撑在桌子上,一手插在兜里,俯下身,语调暧昧,“要来史塔克工业吗?我们可以从,一起合个影开始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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