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已是夜幕降临之时,又没有人来理睬自己,不足便无聊地坐地思索,一边却也是心中存疑,一边却是酸溜溜好不难过。那嫦儿早已被一班易修门弟子门人和数位与易修门相近之他门子弟唤去了。不足见此便叹口气,如易修门中许多其他弟子一般就地闭目不语。
百无聊赖,不足便任其思绪胡乱飘飞,渐渐地竟静如无波之水。回想几场战技、道法之试比,其妙处与自己之所修相印证,知道锻体乃是以神妙仙诀为引,将识神界中识神之妙引动,控其内息游走浑体,激发寻常**之潜力,锤炼本体肉骨经脉。锻之愈深,其速愈慢,其体愈坚,至极高出,与寻常金石尤过百倍!然其难度之大亦非常之修可以忍之。盖潜力难激,耗时又巨,愈至其后,凡体承受之极限愈近,强锻之,**崩溃,性命难保也!如非修为再上,可控体、神,怎敢再锻其体!是故锻体者最喜以搏击之术增其修为,次喜丹药之功,而修为至某阶时其本体所锻铸大成者,其体虽仍为肉骨之外相,然却不凡矣!
不足所锻铸之体几近入门大成,唯缺潜力之大激发。今日观此十大宗门修行者之搏击斗法,所获不少。既有心得之所悟,又有五神之所锤炼。不足便于此地众修与嫦儿相唔时,暗运金身诀与太乙玄神诀平心静气印证所悟。不多时竟入禅定之境,无物、无他亦无我了!只觉置身于一广阔无垠之黑暗世间,其内中只闻人语,不见人身,盖世间人心更暗于此!其在内寻路无着,觅地无向,不辨东西,无论南北。突然遥远处似在天际,一点灵光一闪,一抹天光直从虚无中来,凭空自生,轻轻摇曳,其如点点火苗淡淡然几欲泯灭,却顽强闪动,不见消失!又一声呜呜之鸣响大起,顿觉飓风来袭,其强大无匹,几可吹起大漠黄沙,又似可撼动巨石高山,然那点点萤火之光却无畏其飓风之烈,仍摇摇曳曳不散不灭!一时风过,那黑暗中却又突然降下一天暴雨,其雨之猛犹若倾盆,不足心下暗急道:
“糟了,其火必为这暴雨所熄灭也!”
但那火光亦如在水中尤燃,不见其变小亦不见其泯灭,仍是那般微微晃动放出一抹光亮,却也未曾见变大。不足大是惊讶,看着此奇异之光,默默然不知所以。
“要是能将其摄到眼前一观,说不定还真能瞧出点什么呢!”
这想法未完,那火却如有灵般竟真个儿慢慢儿移了过来。
“啊呀!这却是怎么回事!此火如此之奇,也不知有什么古怪呢!”
等那一点光亮飘至其头顶,不足抬眼望去,那火忽然哗,如冰破岩上一般散了开来,化为无数点点晶莹之星光,从头顶上罩下,渐渐便如有无数星星点点火焰围拢而来,恰似闪着光亮之圆球,将不足拢在其内。不足吓了一跳,抬眼仔细观之,见那点点光星细小若粉,每一细若微尘之粉虽闪着微弱光芒,但其形若缩小万倍之小金人,却仍清晰可鉴!而那头顶之火却如灯盏之光,轻轻摇曳不灭不散,只从其火焰之上纷纷扰扰飞出无数金色光点,向下方不足处熙熙攘攘涌来!不足大奇,只是口中金身诀与太乙玄神诀不断。那绕身之小金人亦是随诀大增,一层层一摞摞愈聚愈多,至最后竟围拢若巨型金球,挤压不足识神之域场及**凡身。此时不足亦是觉五神、**受力过巨,仿若巨山及顶,几不能抗。恍惚中那前时试比之十位十大宗门中修行者忽然齐聚四方八相,皆咬牙切齿使出其绝技向被金人儿所化光球围拢之不足袭来,不足大惊失色,奋力运使其全力抵挡,但那十修之神通超然,又皆是全力一击同时袭来,岂是小小锻体期不足能抗!欲避之却不能,唯硬受之!突然浑体金人儿受力内倾,如刃及身,顿时皮开肉绽、经脉俱裂、骨碎若粉。不足痛不能忍,遂大叫一声,双目尽赤,鲜血如注!那小金人儿如觅得门户,纷纭而入,没体不见。其时体若万刃割刺,万蚁穿噬,痛痒难忍,便是识神界亦渐难清明如故!不足骇然难以自禁!只是口中金身诀与太乙玄神诀呅呅然不使断决,以期清醒识神,清明识神界,免得迷之于途,断了生机!而后五神不能控,法体不能动,竟然慢慢失了神智,只觉飘飘荡荡、漫无目的,黑暗如旧却哪里能觅途而出!
“难道某家死了!便这般死也!······”
“不足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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