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想不出有此法器可将头颅击碎,而其体完好无损的!”
“有倒是有,只是其只能将颅骨碎裂,但将骨头皆化为同样大小之碎屑,且深入墙体楼柱中同样深浅者却亦做不到!”
“是什么?”
“玄天锤。”
“嗯!不像玄天锤之击杀方式。再说玄天锤至少也应是聚识之修为才可使用的。若其聚识则击杀他甚易,又怎去动用那般法器?”
“门主,法器之类千差万别,或许有也未可知!只是听院中他人道来,其人也已被他临死反击,重伤。或许逃之不远,或许重伤不治。吾等是否要······”
“哼!彼以一己之力击杀吾难门五修,此等事情一般修行者便是可为之,亦不敢为也!汝等且仔细思量来,彼真是区区两人么?以吾难门
在方舟仙家之地位虽不在上位,但亦不在最后,却在一日之内失五修,孰有如此胆量?至于说彼等业已重伤,汝等尚信之乎?”
“师叔此言得之!只恐此二人身后别有他种势力在!如此吾等恐不可贸然行事,应报上门主定夺,吾等在此地静候即可。”
“好计较!难道不惧失职之罪?”
那聚识之修冷笑一声道。
“这个······”
“汝等先去此地百里之内巡查凶手,且不可与之交手,如有线索即刻来报。万师侄却去门中禀告门主知之。待吾去此间几家修行道门、家族打探一番,看有无线索。”
“是!”
众人应一声纷纷隐匿身形,飞天而去。
不足与嫦儿行出百余里后,不足力竭再不能前行。嫦儿便央求不足暂避于一神庙中。嫦儿于神像后之空地处拾掇了一方干地,又去庙外林间荒地施法拘得干柴草一束,见那不足正靠在破门处打坐,便将其铺在地上,口念法咒,那柴草忽然化为厚实之一大草垫。嫦儿将不足安置于草垫上将息,自己却至庙外化为一缕清风飞入虚空。一来需得探查此间修行者之动向,二来不足法力、神通尚浅,还未有辟谷之能,此时早已饥渴难耐了,她需出去觅食来给不足充饥。
不足打坐入禅定之中,只平静呼吸,余则如泥塑般纹丝不动。早先虽嫦儿力阻其过量服食丹药,然不足心系危险,欲尽快回复,哪里肯听!而此时所服用之仙丹灵药,虽已化开了部分药性,但所服之量甚众,其药性又强大难禁,此时竟轰然而开!先时丝丝缕缕闯入奇经八脉、肌肤各处,其痛痒之巨,确实难忍。不足虽修道法,但毕竟无人指点,至于嫦儿,只道其小丫头之见识,彼言语不足哪里会听!旁有高人,却仍如自修般修行练法,却实实好笑也!那不足感其药性强大,散入体中痛痒难禁,便想道:
“长痛不如短痛!不如催其药性快些化开的好。否则便是痒死去也,莫说痛之苦也!”
心中计较一定,却将嫦儿出门时嘱托其慢慢化开丹药之语早忘得一干二净了,便放开手脚只是狂催体内生出不久之一缕神能元力,加速化解丹药。丹药中所蕴含之庞大神能随本体元力如万马奔腾于野,江河奔流入海之势,浩浩荡荡从丹田疯狂涌入经络之中。不过一盏茶水之功夫,那不足便浑身尽赤,肤色鲜红似血,全身汗水淋漓,犹如落于烫汤,更似炙烤于烈焰中!不足紧咬牙关,不敢嚎叫出声,只怕一张口,松去了心头之一口气,则身死魂消万般美好皆为烟尘矣!
此时不足大悔:
“真不该服用众多仙丹的!更不该图快忘记嫦儿之语,凡事须得以循序渐进为上之理!如今可怎么处?慢又慢不下,停又停不得!诸般行动皆不受控,难道要······!”
不足心中大急,慌乱间一丝儿灵光一闪:
“天佑我也!此法或许可救得某家之性命!”</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