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渐走往来之人亦渐渐多起来。那嫦儿花儿一般之人物,故倍受瞩目。
“嫦儿,吾等用那贼官家所给文书,只走驿站,这样一来可快上一些,二来汝太过耀目,恐遇到恶人,惹来千般麻烦便不好了!”
“全凭不足哥哥做主。”
于是二人只是昼行夜息,每日只坐往来驿站之马车赶路。快及古州城五百里远近时,那嫦儿终是不忍,谓不足道:
“不足哥哥,吾二人改走小道如何?”
“何哉走小道也?”
“一来小道近些,好快一些到番家镇,二来这日日坐车,几个月下来,骨头都快散架了。”
“平日里让汝勤修功法,汝总是边玩边修,现下汝倒瞧一瞧,只走得数千里地便不行了。昔日爷爷曾言道,修行者中**力者日行万里,若不是苦修,哪来这逆天之速哉!”
“不足哥哥,吾亦在苦修呢!吾家不是与汝一样可六识神出么!”
“那算何等法力耶?只不过似远窥修门而已!昔日爷爷讲**力者可逆天而动,呼风唤雨,变化腾挪无所不能,至高者则可击破虚空,飞升上界。至于修仙得了正果,则可与天地同春,无往而不胜也!”
“不足哥哥,汝是否也欲修行得正果呢?”
“修行之人哪个不想!然修道之艰,远超吾等想象。吾史家一脉,万年以来亦只飞升一人尔。而据爷爷讲就整个修行者之众当以不计,近万年来也罕闻有大成者!再加之修者之中互争宝物、法诀、修仙妙地、珍药奇丹、仙材法料之类以资其能修炼大成,更胜凡界俗世中人争名逐利之惨烈。每每有家族、门派被灭之事传出。修行者能安然修炼就算机缘天大也!得正果的确难之又难啊!汝可一思,凡俗之众,怒不过杀其一二,血溅三尺尔!而修行者之法或波及无辜者无数。吾史家数千之众,只一战所存不过三人。后某家母亡,如今只余某与爷爷两人尔!”
“不足哥哥,不是还有吾家作伴吗?”
“汝!是!还有嫦儿妹妹!只是汝一介小女子,当不得认真的!呵、呵、呵······”
“不足哥哥,从古而今女子大能者有之,岂是如汝这般小瞧的!听师父讲,大能者之女修都是往往不敢小视的呢!”
“这话也对!只是吾愈近番家镇,怎的心下愈发不安呢!爷爷不会有事吧?”
“不足哥哥,汝亦勿得多思,还是小心赶路要紧!”
“嗯!”
不足略一沉思,便复昂首道:
“嫦儿,汝说的对!还是快些赶路才是!”
这五百里地面不过十日便到了。不足修炼金身诀体格强健,脚程很快,便是山路亦是行走若平地般。不足心下甚喜,只道这般脚程也可抵得马车之速了。若是没有嫦儿耽搁,便是日行百里也不在活下!将近番家镇两百里之路远近时,嫦儿悄悄儿放出大识神场,往那镇上只一搜便知有数个修行者在此地蹲守修炼。
“看来彼方舟家族之修行者并未失了耐心,竟一直在此地以图守株以待呢!不过只三法体期修行者,二位凝元境界之修行者尔。由此观之,彼等亦只是存了侥幸之意罢了。这般却不会使不足哥哥陷入险地,丢了性命呢!只是不足哥哥若知其祖父已亡故,可还怎得相劝也?若其暴怒失了理智,可还怎得躲过那几个方舟家族之修行者呢?”
于是嫦儿是愈走愈慢,那不足只是不停催促。日中即可到得番家镇,却拖到了黄昏时分。那不足远远儿一瞧,却没瞧见学堂。心下顿沉,脸色大变!
“嫦儿,莫不是某眼睛花也,怎的没瞧见学堂呢?”
“不足哥哥,学堂果然没有了!汝瞧那边学堂旧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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