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出回到宾馆,打开门。
似乎头顶上悬着丝丝凉意,她抬头,看到一条黑色的蛇缠在前方房顶的吊灯上。
黑色朝她吐了吐信子,将头埋了下去。
左边那张床上,一狼一猫裹着被子,扁扁睡得正香,何遇从被子里爬出来,说道:“今天晚上或许就可以知道那个人的老巢是在什么地方。”
“那很好,我们准备准备,行动。”麦琪尔说道。
月出摇头,她看向何遇,见她有话要说。
“明天阿如会被送到那里去,她已经从一个助理口中套到话,那个地方就是收藏室所在。”
“你的意思是,我们缓一下,等明天你队友过去了再说。”
何遇没想到月出会明白自己没说的意思,她点点头,“到时候里应外合也方便,我们这么贸然前去,我担心会有什么机关。”
月出同意何遇的想法,何遇再次看向她,她很高,却很瘦,不是何遇的那种虚瘦,她的瘦更有力量,让她看起来更高。
月脱掉大衣,坐到了另一张床上,她拿出那根羽毛,摆弄着。
“这根羽毛是在小草房间里找到的……”她一面说,一面研究这根羽毛。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总觉得这根羽毛能把我拉起来。”月出转动着那根羽毛,却什么也没有发生。
何遇走过去,月出把羽毛递给她,似乎并没有乱给别人东西的担忧,她从空间里拿出了一堆图书,“我想想从书里应该会找到一些答案。”
何遇也放弃了研究那根羽毛,一人一狼围着书堆坐着,开始读起了童话故事。
床上,毛笔早就躺倒在枕头上,扁扁也完全缩进了被子里,吊灯上的黑蛇吐了吐信子,埋头睡了过去。
麦琪尔起来的时候,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直立起来,腰杆挺直地从地面爬起,总是要费上大力气。
房间里,只剩下她和扁扁,月出和那只狼不见了。
正想着,灰狼从浴室里湿漉漉的走出来,站在地巾上,迟迟没有动作。
月出打开门进来,手上提了一大堆早餐,麦琪尔闻着香味,有些馋了,下一秒才惊然想到,作为一支笔,她该怎么进食?
月出看到湿漉漉的灰狼,有些想笑,尤其是闻到了它身上的浓郁的沐浴露香味,她忍不住笑道:“其实你身上的狼骚味并没有太重。”
何遇白了她一眼,晚了,她昨晚上无意间的一句话已经深深伤害到她这个爱干净的孩子了,她明明已经洗过几次澡了。
月出放下早餐,走进浴室里,拿起吹风机,她转头对门口的灰狼说:“来!”
等何遇一身干爽出来以后,发现桌子上的早餐已经去了十之八九,只剩下打着饱嗝的扁扁。
月出看了看扁扁,又看看了何遇,“我该听你的,按十人量的买,这下我家啊呜可没得吃了。”
何遇这时记起来,月出似乎有只小奶狗。
月出将啊呜从空间里放出来,上一次见面还是小奶狗,这会儿已经变大了很多。
少年蹲下身子,摸了摸狗的脑袋,说道:“我们家啊呜是只狼,鼻子可灵。”
扁扁从桌子上跳下来,凑到啊呜身边闻了又闻,它的鼻子也灵敏来着。
温如一夜无眠,泳池边堆起了小山般的空酒瓶,七零八落,英俊的男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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