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她如同海棠春睡般的脸庞、芙蓉初放般的身子,耳朵听着她荡人心驰的娇媚声音,他心跳加剧,小腹中像是燃起了一团火,狂涌而至的激情让他再也无法自控,猛地抱住她,覆盖住她的柔软嫣红的唇……
三个多月,他已经三个多月没有碰一个女人。
自从遇到雪儿,他再也没有找过一个女人,他的肌肤已经饥渴到了极点。
自从十七岁失去初夜之后,他就知道他是个性/欲多么强的男人。
十年来,他在世界各地四处飘泊,拥有中外女人无数,长达数月没有要一个女人,对他而言已是达到自控的极限。
体内有一股烈火熊熊燃烧,他低吼一声,把她扛到床上,迅速地褪下自己身上所有的束缚,当他们肌肤完全相碰之时,她就如同触电一般,全身莫名地颤栗起来。从身体散发出来的热力让她狂乱。看她这般羞涩,他更加兴奋了。
他匍匐在她的身上,开始从她的红唇吻起,之后狠命地舔着她的肌肤,他好狂好野,如狮如虎如豹如狼,雨点般的吻落在她的身上,在她的身上一路燃烧,那抹弯抹角,那小阜山岗,那高峰平原,还有那神秘的幽谷,都让他痴迷,让他疯狂,他贪婪地掠夺着她身体,吸吮着她的每一寸肌肤,攻城掠地,所向披靡。
屋内,温度骤然升高,两具交/缠的身体在床上翻滚,尽情地发泄着生命的快乐!
当他们到达高/潮之时,他攥紧她的纤腰在静夜中喊:“我爱你,雪儿,我爱你!”
良久良久,他们才停下来,他俊脸绯红,微沁汗珠,略显疲倦,心情却说不出的愉快,但她却瘫软如泥,娇喘吁吁,几乎无法动弹。
他今夜确实太疯狂了,激情之下,他就像一头索求无度的狼,不顾她是初夜,竟要了她三次,还把她弄得到处都是青瘀。
药劲已过,她顿觉全身酸痛到了极点,忍不住呻/吟一声。
“雪儿,疼吗?”他温柔地问。
“好疼。”她的双眼闪着泪花。
“雪儿,对不起,我今晚把你弄疼了。”
“没什么,我是医生,知道女人第一次都会很疼,”她羞涩地贴在他的胸前,低声道。
“雪儿——”他长长地叹息,满足地抱着她。
知道她是第一次,知道她的疼痛,他心疼之极,不再说话,只是温柔地抱着她,温柔地吻着她的唇,力道之柔,实是无以形容,当他吻到她身上的青肿时,她身子颤了一下,他又弄痛她了,他心一紧,解开系在颈上的玉观音,贴在她身上的青瘀处。
“雪儿,有了这块白玉观音,你就不会那么疼了。”
可惜这次匆匆回来,没有半点准备就与雪儿交好,身边没有带药,要不,早就涂在雪儿青瘀处了。
玉,温润,清凉,似有一股神奇的力量,她竟真的不那么痛了。
她知道这块玉观音,那晚楚天陌曾和她谈过这块玉。
所以她没有问他为何有这块玉,他也没有和她说。
“大哥,你对我真好。”她的头贴在他温暖的胸前,倾听着他刚劲有力的心跳声,闻着他男性特有的味道,幸福地微笑着。
“雪儿,如果你今夜没有吃药,愿不愿意将身子给我?”漆黑的夜里,他柔声问,紧张之极,他其实不是替自己问,而是替楚天陌问。
“愿意”。她羞涩地靠着依偎在他宽阔温暖的胸怀:“大哥,我本来想结婚那夜给你的,没想到今夜会……”
他心头一震,痛楚,在心里一*地漾起:
楚天陌没有动她,一直让她保持完璧之身,就是为了结婚那夜与她完美的性/爱。
可他却让她提前了从女孩到女人的历程。
“雪儿,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做出对不住你的事情,你会不会恨我,会不会离开我呢?”他颤声道,这句话他是替自己问的。
如果有一天,她发现和她上床的不是她最爱的楚天陌,而是他秋暮远,她会怎么对他?
“大哥,你怎么会做出对不起我的事情呢?”她心里忽然莫明的紧张起来:“你……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雪儿,我怎么会不要你呢?我发疯一样爱着你呀。”他把她抱得更紧,声音有点沙哑:“这个月我不在你身边,每晚都在想着你,每天睁开眼睛时都希望能够看到你。”
“大哥,你既然说爱我,那你这个多月究竟到哪儿去了,为什么这么久没有半点信息?”不知不觉中,她的身体紧张得绷成一条弦,手心微微出汗。
她的人她的心全都属于他了,她的今生不可能再和别的男人交好,如果他以后再这样无缘无故的失踪,她该怎么办呢?
“我这个月在日本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至于什么事情,我现在暂时不能告诉你。”他感觉到她的紧张,更加温柔地吻爱着她,续道:“雪儿,你要相信我,我在日本中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为了你能过上幸福的生活。”
“我相信你。”她的声音坚定:“大哥,无论你做在日本做什么,我都相信你不会做出对不起我的事情。”
“雪儿——”他长长地叹息着,内心之激荡,无以形容:
如果这些话是对他说的,他会觉得他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可是,他不是,他只是一个替身。
为何楚天陌忍心这么长时间不来看她让她独守空房喝得烂醉如泥?为何在这种情况下,她还会对楚天陌如此信任?
楚天陌,你辜负一个好女孩的深情,你不配获得她的爱情,更不配拥有她的人。
你拥有相貌,名声,地位,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就会有什么样的女人,可我除了雪儿,什么都没有。
你不可能像我那么爱雪儿,只有我,才会全心全意地爱她。
何况,雪儿今夜已经成为我的女人。
“我的女人”,想到这儿,他心里之甜美,无以形容。
虽然这十年来与他上床的女人多得数不清,但在他心目中,真正属于他的女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梅乐雪。
他清清楚楚地记得,当他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刻,虽然感觉到她撕裂的疼痛,他还是不由自主地放纵自我,一次次地要她,一次次地在她美仑美央的身体中产生高/潮,他兴奋得几乎发狂。
他发疯一样地爱着她,又发疯一样地占有了她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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