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两个什么样的人?是在桥西面还是在桥东面?”黄丽梅问。
“在桥的东面,我借着灯光看清是一男一女,我以为是搞对象谈恋爱的也就没在意,看样子他们很是亲热。只不过时间太晚了,在加上刚才又下过大雨,谁还会有那闲情逸致看他们,这两个人还真有些邪的,这么晚了还到这里谈情说爱,桥上有什么好瞧的,四周围都是庄稼地,呆着怪瘆人的。”高士奎回答。
“那两个人长的什么样,具体有什么特征?”黄丽梅又问。
“我没有全部看清,那辆红色面包车什么时候开走的我就不知道了,对了那辆车没有汽车牌照,在我的印象中,那个女的长发、穿白色连衣裙,挺苗条的。那个男的穿着背心个儿挺魁梧,什么颜色我没有看清,他剃的是光头,现在想起来应该不是什么正经人,一般人是不会剃光头的。我所看到的就这些不知道有没有用。”高士奎回答。
“你是骑自行车还是骑摩托车?有没有开大灯?”郑万江问。
“是摩托车,大灯是开着的。”高士奎回答。郑万江听了点点头。
“面包车的车头是朝南还是朝北,具体在什么位置?”郑万江问。
“车头朝北,具体在这个位置。”高士奎说着来到会议室的小黑板前面,在上面画出了具体方位。这和桥上抛尸的地方吻合。
“刚才高士奎反映的这个情况对我们来说很重要,大家还有没有见到其它的线索?”郑万江说。
“那个男尸是什么模样?”有一个年轻女人问。
“她是谁?”郑万江问。
“她是我们厂会计室开票的叫陶静云。”巩厂长对郑万江说:“每天接触的人比较多,为人开朗大方,是一个十分能干的女人。”郑万江上下打量这个女人,此人三十来岁,虽不十分俏丽。但也颇有几分姿色,满头乌黑发亮的长发,白净的脸庞,尤其是那一双大眼睛显得格外迷人,黄色带有兰花的半截袖衬衫,为她又增加了几分秀气。
“死者是个男性,被绳子勒死,年龄在27岁左右,面容被毁无法辨认,唯一的特征右胳膊上侧有一条八厘米的伤痕,经鉴定是被利器刺伤所致,这是他的电脑模拟图像。”郑万江告诉陶静云说。同时把模拟图像递给她辨认。
陶静云听了郑万江的话,仔细看了看模拟图像,瞪大眼睛想了好一会儿。
“会不会是他?”她开口说道。
“谁?”几十双眼睛不约而同地转向陶静云,瞪大眼睛等待她说话。
“我不敢断定,我认识一个人,是县交通局汽车队的一名汽车司机,他叫何金强,我们都叫他何师傅,你所说的那个伤痕,我确实见过,挺长,有一次我还特意问过他,他只说是做手术留下的,别的我也没细问。”陶静云说。
“你有多长时间没看见他了?”黄丽梅问。
“一个星期前他还来我们厂拉过砖,他还告诉我要去北京拉货,问我有没有什么东西要梢带,我也没什么要买就谢绝了。”陶静云说。
“他以前常来你们这里拉砖吗?”郑万江问。
“他每个月都要来我们厂拉几次砖,所以混的挺熟。”陶静云说。
陶静云这样一说,大家又仔细看了看模拟图像,有几个人都说这个人特别象何金强,这是一条极有价值的线索,案情终于有了新的发现。
“他这人平时表现怎样?”黄丽梅问。
“这个人挺老实的,乐于帮助人,没有发现有什么不良的行为,我所知道的就这些。”陶静云回答。
“静云同志提供的情况太重要了,这对我们查找无名尸体提供了有力线索,说不定死者就是他。”郑万江高兴地说。</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