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自己的身份,是个戴罪之人,不敢轻举妄动,时刻听你们的召唤。”陈德祥说。
“我说你这小子想干什么?一点实话都不说,是想让我给你上点政治课是不是,这个时候还敢跟我打马虎眼,胡说八道,身上是不是有些痒痒了。”孟清水说。
“哪里,哪里官路弯弯。我岂敢和您胡说八道,我这几天确实在家,哪里也没有去,要是有一句假话,您可以立马把我抓进去,我绝无二话可说。”陈德祥说。
“妈的,这个时候还敢跟我打马虎眼,真是自不量力,霍立新,把他给我拷上,到里面就会把实话给我说出来,对这种人根本就不能客气,没有必要跟他费口舌。”孟清水严厉地说。
“你这个家伙真是可恶,给脸不要脸的东西,好心好意的跟你说话就是往驴槽跑,我看你是活腻味了。”霍立新说着拿出了手铐。
陈德祥见此情景顿时慌了手脚,被抓进去那还有他的好,没事也会整出点事来,仅审讯那一关就不好过。
“哥们、爷们千万不要动怒,我实话告诉你们还不行吗,我这也是受人之托,才干了那种事情,请你们高抬贵手,饶了我这次吧。”陈德祥点头哈腰地说。
“这才像句人话,一定要把事情的前前后后讲清楚,不可有丝毫的隐瞒,否则的话,会有你的好看。”孟清水说。
“事你们都知道了,我哪还敢糊弄你,岂不是自讨苦吃。”陈德祥说出了事情的原委。
有一天上午在街上没事闲逛,这时,有一辆奔驰车停在面前,里面坐着一个女人,她叫阿雯,是一个窑姐,具体名字不知道,说是有事找他,把陈德祥叫上车,带到了一家酒店。他们边吃边闲聊,那个男的似乎是个老板,很有钱,吃饭喝酒的档次很是可以。让他被给办一件事,是说有一个人得罪了他,给他出口气,当时便答应了他,这种事情极容易,以前他也干过,无非就是出面揍他一顿,干这事也不算犯法,就是公安局抓住也没辙,大不了被臭骂一顿,说得再严重点,进去几天就能出来。
那人让陈德祥找一个小孩子,想法在夜里把他家的玻璃打碎就行,一听这更是件容易的事情,拍着胸脯说保证没有问题,于是他便告诉了这个人的住址,当时就给他一千元作为酬金,这个人出手确实是够大放的,在社会上肯定是个人物,即使是出了事他也会摆平,给这样的人物干活出不了什么大事,他的心里更踏实了。
陈德祥又到街上寻找目标,那天下午看到一个小男孩子公路上用弹弓打鸟,而且打得特别准,几乎是一弹打一个,觉得很感兴趣,现在玩弹弓的人很少,可以说是根本没有,弹弓的威力不小,完全可以把玻璃打碎,并可以轻易的脱身,那家住的是楼房,等发现追出来他已经跑远了,孩子的岁数不大,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怀疑,正是可被利用的对象,便和他说了这件事,并给了他一百元钱,见到这么多的钱,这个小孩一口答应了。
晚上他们便开始行动,陈德祥躲在暗处以防不测,结果事情办得很是顺利,把那家的玻璃给打碎了,那家人也没有出来,估计是在夜里害怕不敢出来,回到家以后,便打电话告诉阿雯那事办成了。
昨天下午那个人又找到陈德祥,夸他事情办得不错,是个干大事的主,有着一定的计谋,依然用这个办法吓唬他一下,为了让他老实些,这次用纸条给他捎个信,让他注意点,收敛一下自己的行为,当场又给了陈德祥一千元作为酬金,见钱来得这么容易,心里十分的高兴,又答应了他,还是找到那个孩子,并写了一个纸条,让他一块射进去,可是没有想到,中途遇到了一个多管闲事的人,正要出手教训他一下,那个人只是骂了孩子几句,他便把孩子放了。那个孩子不错,一会儿就把事办了。他的心也放下了,这种事情必须亲眼看见,毕竟收了人家的钱,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这个道理他懂,不然以后在街面上没法混,会砸了自己的饭碗。
“刚才他还给我打了电话,问事情办得咋样,我便把情况和他说了,他说这是干得不错,以后有事还会找我,事情就是这样。”陈德祥说。
“他是用什么电话找的你?”孟清水问。
“是一个固定电话,我不知道是哪里的,但我知道是他打来的。这种人心眼不少,这样做无非是为了隐瞒自己的身份。”陈德祥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