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一个女人动手打的,可是胸口的那个刀伤力度很大,且是一刀致命,又不像是女人所为,这确实有些不符合清理。”郑万江说。
“你说得很有道理,现场迹象值得怀疑,这个我也说不透,或许还会有其它的原因,只是我们一时没有注意到。”吴玉亮说。
这时,马成山和李艳秋回来了,郑万江让李艳秋和马成山立即去银行了解支取款的情况,银行有监控录像,可以从中发现支款时的情景看看能否找出一些线索。
“玉亮,说说你对案件的看法。”郑万江说。
“从目前案情发展看来,这是一个内外勾结的盗窃案,事先作了周密的策划,之所以才能轻易得逞。”吴玉亮说。
“你说得很有道理,说得具体些,我们共同分析一下案情,以便我们采取下一步的行动,可是我们目前的形势不以乐观,应尽快找到案件的突破点,锁定嫌疑范围,不能漫无目的调查,这样会牵扯到我们很大的精力。”郑万江说。
“从我们现场得到的一些线索来分析,康佳虹这个人应引起我们的注意,康佳虹在案发前曾经去过财务室,她熟悉财务室的情况,她找赵明辉只是个借口,实际是窥视财务室的状况,为今后作案创造条件,她不是凶手也是帮凶。”吴玉亮说。
“那么对曹红薇的看法呢?”郑万江问。
从白蓓玲反映的情况来看,曾经从她的手里接过指甲刀,这只不过是个偶然现象,假如说是为了保险柜的钥匙,她根本没有必要这么做,一是她的手里本身就有保险柜的备用钥匙,随时可以动用,因为备用钥匙密封得很是简单,完全可以复位,不可能用这么蠢的手段。二是她是财务经理,可以随时向他们要钥匙,并想办法配制,不会引起任何人的猜疑,因为她有这个权利,说出任何一个理由别人都不会说出什么来。白蓓玲和赵明辉只能乖乖的服从,认为案件应该和她没有任何关系。要是为了钱,她也不可能采用这种残忍的手段,她可以用任何方式把公司里的钱弄出去,也没有必要制造这么一起杀人案,她不可能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如果是外人作案,这倒也说得过去,吴玉亮说出了他的看法。
“那外部作案又会是个什么样的人?”郑万江说。
这个人肯定十分熟悉公司的地理情况,说不定原来就多次去过财务室踩点。天马的业务不少,人员可以说是很复杂,到那里去的什么人都有,俗话说得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他肯定是蓄谋已久了,通过各种渠道打探财务室的情况,现在有的人防范意识并不高,说不定是谁说走了嘴,把公司支取现金的事情给泄露了出去,给了他们可乘之机。才引发了这一重大案件,不过有一点,作案者十分的残暴,胆大心细,并有着丰富的作案经验,不然不会把现场清理得如此干净,几乎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可第二次勘查现场时,为什么在曹红薇的宿舍发现白蓓玲的照片和耳环,这个问题让人难以琢磨。”郑万江说。
“或许这真是个巧合,那张照片和耳环我们没有发现,必定她不是在杀人现场,或许原来就在写字台的抽屉里放着,经过移动时自己掉了出来。它和本案无关,曹红薇不说出实情有着她的难言之隐。特别是那耳环,没准是让她拣到了,出于贪婪心理,她没有还给白蓓玲,有的女人好占些小便宜,虚荣心强,这也符合她们的心理。当然,我这也是猜测。”吴玉亮说。
“这倒也符合女性的心理,可是曹红薇是个有身份的人,根本看不起这个耳环,还有那张照片,她为何要保存白蓓玲的照片,这都有些不正常,这里面一定有问题。”郑万江说。
“可是我们目前还没有充分的证据说明她俩有问题,对现在发生的现象也还是处于怀疑阶段,没有确凿的证据我们暂时也无可奈何,无法对她们采取措施。” 吴玉亮说。
“那白蓓玲来找我们反映这个情况的意图是什么?”郑万江问。
有两种情况,一是白蓓玲自案发以后,她的心里十分的焦虑和恐慌,是为了尽快把自己择出去,必定她是公司的出纳员,难以解脱她的嫌疑,以证明和失盗案没有关系。二是她和失盗案有着极大的关系,这样做是为了转移视线,于是便编排了这一故事,这事只有他们三个人知道,曹红薇拒不承认,谁也无法确认这话的真实性,再有赵明辉已死,根本无法找到相关证人,白蓓玲她会知道这一点,是想把视线转移到曹红薇的身上,以解脱对她的嫌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