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很有道理,这正是我们下一步需要调查的问题。还有一点,据钱建明反映,赵明辉经常出入洗浴中心和按摩房那种地方,并且亲眼看见她和一个小姐在一起,说明了赵明辉是个放荡不羁的人,个人私生活极其的腐化坠落,如果这样,我们的调查面还要扩大,不能局限于现有的几个人。”郑万江说。
“这个问题应引起我们的注意,如果真是那样的话,赵明辉是个人物,案件背景不像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马勇生说。
“成山和艳秋马上找到白蓓玲和康佳虹,一是调查保险柜的钥匙使用情况,二是她们活动的情况,尤其是白蓓玲,只有她掌握保险柜的密码,凶手是怎样得到保险柜密码的,这一点应引起我们的注意。七日晚上她都去了哪里,都和什么人接触过,哪些人可以证明,把情况要弄得细些。”郑万江说。
“我和玉亮再去一下现场,看看有没有遗漏的地方。”
“现场已经勘查过了,不应该有什么遗漏。”吴玉亮说。
“如果钱建明他们反映的情况属实,有一个人进入过曹红薇的房间,这说明是有人暗中帮助案犯。”郑万江说。
“你是说曹红薇?这可能吗?还有就是她和白蓓玲两个人住一个房间,【,如果真有问题,白蓓玲也在嫌疑人之内,难道是她俩有意识的串通好了。”吴玉亮说。
“现在还不能断定是否和她俩有关,但这是一条新的线索。我们对只是对赵明辉的房间进行勘察,曹红薇的房间并没有进行认真的检查。因为我们已经对财务室查封,说不定可以发现一些线索。”郑万江说。
“这个问题倒是没有注意到,曹红薇的房间毕竟不是杀人现场,如果那样,这个人应引起我们的注意,不然她的房间怎么会出现男人的身影。”吴玉亮说。
现在疑点已经出现。那个男人的身影值得怀疑,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会偷偷摸摸躲进曹红薇的房间,这和曹红薇有着一定的联系,按照一般人的人习惯,下班以后肯定会将自己的房间关上,尤其是一个女人的房间,不可能不把自己的房间锁上,她不把门锁上,白蓓玲也会把门锁上。虽然没有什么秘密,但必定是闺房,一般人是不可能进去的。唯一的说法是,除非曹红薇是有意识的没有把门锁上,故意让那人进去,要不然这个人手中有着进入房间的钥匙,可以随时进入她的房间,现在看来是后者的可能性较大,他的钥匙是从谁的手中得到的。这个人就是这个案子的帮凶,不管从何方面解释,这里面都有问题。
至于白蓓玲她不可能这样做,她是一名出纳员。如果是有意识的和人串通牟取现金,也不可能采取这种方式,可以采取其它方式把钱弄出来,这样做会引火烧身。把自己暴露出来。因为现金方面出现一点问题,她无疑是第一个嫌疑人,任何解释都没有用。这个她不可能不知道,何况是这么大的金额,所以说是她的引线可能性不大,这说明曹红薇的可能性比较大。
“这个人说不定真是和曹红薇约会,和案子毫无关系,没有见到曹红薇便离去了。出于种种原因没能见面,曹红薇是个离了婚的女人,外界对她有些议论,这种事情她也不好意思说出来。所以说他有财务室的钥匙也真正常的现象,我们也不能总是在这个圈子里转。”吴玉亮说。
“这种可能性不大,即使是和曹红薇约会也不可能在她的房间,加之赵明辉在单位住,他俩又有着不明不白的关系,他不可能干这种傻事。”郑万江说。
即使是和人幽会也是不可能的事情,因为她俩知道晚上赵明辉在单位值班,不可能这样做,那个人也不敢擅自进去,尤其是在夜里,这更加说明那个男人有着特殊的目的,再退一步说,假如说是曹红薇不知道内情,忘记把门锁上,可是钱建明听见有玻璃被掉地的声音,那只玻璃杯肯定是摔碎了,按照曹红薇当时描述的情况,案发以后及时报了案,也没有说出进自己的房间情况,说明她并没有进入过自己的房间,而在进入她的房间时,并没有发现掉在地上的玻璃杯,玻璃杯的碎片到哪里去了,这就有些不正常,如果她进了房间,肯定会发现地上的玻璃杯,如果她和案子无关,一定会把这事说出来。白蓓玲昏迷过去被送到了医院,这期间只有曹红薇一个人,有这充裕的时间把自己的房间收拾好。
郑万江又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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