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哭!你就知道哭!早干什么去了,出了这么大的事,弄得谁都不消停,我们也跟着受连累,没事在哪里呆着不行,何必跟你费这口舌。”梁光明说。
“你把当时的情况和我们讲一下,你要说实话,不可有一丝假话。”郑万江说。
“这个儿吗?”李岛停顿了一会儿,看看岳宪,又看看梁光明。
“你看我干嘛?有事可以直接说,郑队长是来协助我们办案的,这次是由他直接负责,要有一丝隐瞒我轻饶不了你。”梁光明大声地训斥说。
“事情是这样的,邹琼花进来以后,由于领导有话,不经他们同意谁也不能和她会面,这是组织原则,我心里十分的明白。可是有些事情,我们这些当兵不得不考虑。”李岛把有关情况说了。
邹琼花被关进来后,有不少人前来看她,但是李岛都没有同意,因为看守所有具体规定,没有看守所领导的亲笔签字,任何人不得单独会见邹琼花,她是个重案犯。这她的心里十分的清楚,这时邹宇景找到她,要求单独和邹琼花见面,开始李岛没有答应他,怕出了事自己无法说清,可是邹宇景多次找到她,说邹琼花没有任何问题,目前只是遭到陷害,时间不长就会出去。告诉她不要把事情做绝了,邹琼花的案子一旦经过调查没有发现问题,她知道以后会怎么想,她要想办一个小警察还不容易。
李岛还有着自己的心思,因为她知道如果邹琼花真的没有问题,那她很快就会出去,邹宇景是她的秘书,又是她的一个亲戚,据说他们之间的感情不错。不然,邹琼花不会大老远的把他从上海老家带来,象邹宇景这样的人,早晚会被邹琼花安排在重要部门任职,会被任命为某县委书记或者县长,其政治前途不可估量,邹宇景人长的又一表人才,到现在还是单身,李岛是一个姑娘,早已对邹宇景羡慕不已,要是有邹宇景这样的人作为终身依靠,那是她求之不得的事,所以她打心眼里想巴结邹宇景。
可话又说回来,象邹琼花这样的高级干部,即使是自己有事情,她也会在短时间内摆平,以前这种事见得多了,有的人都被法院判了刑,时间不长又把案子翻了过来,依然做他的官。现在有些事情就是这样,往往事情的结局会出现人们的意料之外。所以她也不敢把邹琼花得罪了,干嘛放着河水不洗船,不可能会出现什么大不了的问题。
“邹琼花和邹宇景在此期间一共见了几次面,他们都说了些什么话?”梁光明问。
“他们一共是见了四次面,谈话内容我不知道,他们每次见面时都是夜里三点以后,那时人们都已休息,我只是在外面给他们望风,怕有人发现此事,那样对我的影响不好。”李岛说。
“你和邹宇景以前是否认识?”郑万江问道。
“我以前不认识他。”她又看了一眼梁光明。
“你不要总是看着我,有什么话就直接说。”梁光明有些不耐烦地说。
“既然不认识,你怎么就轻易相信他,你这样做可是违法的,即使是邹琼花没有死,你也是要负法律责任的,你这是执法犯法,罪加一等。”岳宪说。
“在此之前,邹琼花把我叫住,说是有人陷害她,让我给邹宇景送封信,并许诺出去以后什么条件到答应我,于是我就答应了。”李岛低下头说。
“我看你真是吃了豹子胆,简直是不要命了,那你刚才为啥不说,你呀你,真是可以,你让我怎么说你,要不看你是个女的,我也早就抽你俩巴掌。”梁光明说。
他使劲地搓了搓手,一副气汹汹地样子。
“梁处,你不要总是吓唬她,让她把事情慢慢说清楚。你这一吓唬,她反而把事情说不清楚了,毕竟她是一个姑娘,越吓唬她越胆小,不能死掰咧地逼她。”郑万江说。
“我这也是着急,让她给弄糊涂了,这可是天大的事情,没有结果肖局岂能饶得了我,你说我能不急吗?”梁光明说。
“那封信的内容是什么?不要着急好好想想。”郑万江说。
“那封信是用英文写的,我看不懂,邹琼花说不让我知道也好,我知道了没有好处。只要把信交给邹宇景就行了,他会想办法的解决,这样就和邹宇景认识了,以后又让他们见了几次面,我想应该没有多大的事,他可把我给害死了。”李岛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