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勇生亲自主持审讯吴海涛的工作,吴海涛被刑警押了进来,见到马勇生、耿铁在场,郑万江、孙耀章、黄丽梅都在,他轻蔑地一笑,知道自己把案子做得太大了,有着一定的威慑力,不然一个堂堂的公安局长是不会参与小案件审讯,可以看出他们重视的程度和他们的心理压力,没有他的口供是无法定案。只有拖延时间和他们周旋,自己还能有生还的希望。
吴海涛坐在了审讯椅上,默默无声地看着马勇生他们,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孙耀章看到他这副模样,心里十分的愤怒,恨不得上前去狠狠地揍他一顿,才能方解心头之恨,为了掩盖自己的罪行,竟然多次陷害他和郑万江,使他们遭受这不明不白之冤,造成同志们对他们的误解,真是可恶之极。
“吴海涛,一些具体政策我们不用细说了,你十分清楚自己的罪行,要把所犯的罪行讲清楚,我们已掌握了大量的犯罪事实,任何抵赖和狡辩是没有用的。”马勇生说。
不就是那些贷款吗?这是企业的正常经营,那是为了企业的发展,企业发展必须有充裕大量的流动资金,没有银行的大力支持根本不行。至于所传说资不抵债,完全说胡说八道,是有人企图把华夏搞垮,再说就算是企业资不抵债,这也不是公安局所管∑∠,辖的事,这超出了你们的职责范围。应该由政府负责出面协调,公司上下一千五百多号人,养活他们容易吗?是华夏给了他们一条生路,给他们创造了就业的机会,才能有口饭吃,加上各方面的税收,华夏可说是全县纳税大户,为了全县的经济发展作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这一点是有目共睹的。
“企业亏损是受国家大政策的影响,我们谁也没有办法,何况公司并没有到那种地步。”吴海涛振振有词地说,只说公司的业绩和他的管理才能,对待其它问题一概不谈。
“你在中行和黄桥信用社等地的存款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以虚假名义存入?并企图转移出去?”郑万江问。
“你说的是什么我根本不知道,我没有在他们那里存过钱,你们这是纯粹捏造事实子虚乌有,是想把我置于死地,到时我会找律师为我辩护,事实真相会搞清楚的。法院注重的是证据,你们治不了我的罪。”吴海涛说。
“关福财和徐文官都已交代了事实的真相,你还在抵赖。”孙耀章大声地说。
“那是他们自己的事,谁知他们是何用意?跟我没有一点关系,我和他们没有任何业务往来,和他们只是一般的朋友关系。谁在外面没有个关系,现在就是这个社会,没有关系办不了事,俗话说得好。多一个朋友多条路,有了朋友什么事情都好办。至于存款一事,那纯属他们的个人行为,谁知道他们这样做是何目的。”吴海涛说。
听他们地询问口气。只是发现了他的存款帐户,并没有发现他藏现金的地方,这使吴海涛心里暗暗地松了一口气。同时感到十分后悔,为了那些钱而铤而走险。不应该急于求成,没有听从邹琼花的话,应当机立断马上出去。实在出不去,找个安全的地方隐居起来,那样就不会抓到他,时间一长没有他的任何消息,华夏的事自然而然搁浅,马勇生他们再有本事也没有办法,只能当作悬案,一些人为了保住自己,也会极力把这事抹平,这一点不必担心。
都怪自己太贪心了,想把钱全部弄出去,真是应了那句古语,欲速则不达,自己是太急于求成了,只要自己不被抓起来,事情就还会有转机,那些钱足够他生存,是钱把他逼上了绝路,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现在唯一的出路是,什么事情都不说,和公安局死扛到底,没有他的口供,公安局无法定他的案。
马勇生他们明白这一点,知道吴海涛这是在和他们玩轮子耍心眼,就轻避重,企图把一切罪责都推在他人的身上,意在拖延时间。是不会轻易把事实真相说出来,对于他这样的人不能把情况和盘托出,那样会给他反驳和狡辩机会。要和他打心理战,磨灭他的意志,让他自己所有事情说出来,然而这得需要一段时间,吴海涛是不会轻易开口的。
“开发区冶庄那块土地是怎么回事?粮食局局长陈晓是怎么死的?”郑万江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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