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个妆容十分精致,看起来气质爆棚,精明又滑头的白头发女人,竟然是魈居的妈妈!
稍微回想一下就能记起来,之前满胜胜是在商船上听田煌他们提起过魈居的妈妈,好像叫阿芙,田煌视她为恶梦。
再看魈居的神态和发型,应该是在今年晚夏的时候。这段期间,满胜胜几乎每天都会出入林场的,可她怎么就没碰见过这个白头发女人呢。
那个时候的魈居也常常是一种满脸迷茫的状态,因为失忆,然而刚才他触电般的那一瞬间,明显是想起了所有的事情。
魈居的妈妈看起来非常年轻,甚至跟魈居同龄一般。他们两人站在一块,永远不会让人认为这是一对母子。
魈居摸了摸自己的右后脑勺,忽然又是一个激灵,好似是想起或者琢磨出了另一件事。
“这些都是你干的?”他毫不客气问。
阿芙心照不宣的点头,毫不掩饰那丝坏笑:“是啊,从你离开道观去阿联酋再到现在,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之中呀。”
听到答案,魈居反而边得很淡定,倒是他刚才问“这些都是你干的?”时候才比较激动。他弯腰捡起斧头,狠狠的把它劈在了一棵树干上。然后他也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笑容。
满胜胜看不出这个笑容是什么意思,因为是开心难过生气等等多重的笑融合成了一个。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个笑,就是失忆时迷惘的魈居和想起来一切后越来越霸道、强硬,当然更加帅气的魈居的分界点。仔细回忆,满胜胜确认也是从那之后不久发现魈居改变了。
魈居转过身狠推了一把被他砍了一斧头的大树,很快又转过身来,保持那股神秘的微笑说:
“阿芙女士,世界上还有比你更会坑你儿子的吗。”
这话让满胜胜这个旁观者忍不住笑了出来,同时也觉得很心酸,很无奈。
对了,她想起来了,田煌说过魈居的妈妈名字叫阿芙。如今看来是个大美人,跟她的名字一样让人赏心悦目。
阿芙大大咧咧说:“当然没有。别人不会坑儿子是因为他们的儿子经不起坑啊。我的儿子不一样,有九感之力,是宗主,能坑啊。”
魈居大大的翻了个白眼,又转过身去,把插在树上的斧头拔了下来。
“怎么样,喜欢这个林场吗。”阿芙摊开手转了个圈问。
“这果真是你的林场?”
“要不然呢,我可是有所有的持有这座林场的证据和票据,也一直有人手在帮我管理。不然你觉得就凭你一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连身份证都没有的人,能够稳住这座林场?
哦对了,林场能苟延残喘到现在,其实你是没功劳的,真正有功劳的是你那个美女股东。叫什么来着?”
“满胜胜。”
魈居脱口而出。
阿芙忽然神秘一笑,把身体往前倾,小声问:
“她,就是你通过第九个瓮‘观青’的碎片看到的那个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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