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进了一楼,屋子里摆满了桌椅凳子,也不见一个活人。
上二楼时,满胜胜在楼道间听到楼上很嘈杂,心想原来员工们都聚集到二楼去了。
然后果不其然,当她登上二楼时,见一屋子员工正围在剧烈的讨论着什么。
满胜胜迅速发现了人群中一个剪着俏皮短发的女孩,那人是凛。不过凛好像正身陷麻烦之中,因为她跟别人吵得不可开交。
这是怎么了?
满胜胜急着上前去询问,可魈居一把拉住了她。
“嘘!”
魈居把手指放在了嘴前,然后指了指凛身后不远的一个角落让满胜胜看。
满胜胜小心翼翼扭头,看见那个角落之中,正隐藏着一个人。那人手上捏着锤子,眼神直勾勾盯着凛,好像想做什么坏事。
难不成,他是想砸凛的头吗!
满胜胜焦急的转过头看魈居,她嘴没说话,却用眼神不停的给魈居“暗送秋波”。
魈居一头雾水,既无语,又觉得好笑:
“你干嘛,面部抽经了?”
满胜胜一脸严肃:
“你小声点,不要惊动了他们,看看他们到底在干嘛。你不是有九感之力么,我就用我的眼睛跟你对话吧。”
魈居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满胜胜又眼神犀利的瞪了他,然后用眼神传达:
“都叫你小声点了。”
魈居实在是受不了了,干脆对着整个屋子大喝了一声:
“你们干嘛呢。”
凛转过去:“达令!达令二号!太好了,你们来了。
咦,这个大黑袍是谁?”
满胜胜心想怪了,自己不认识黑法还好说,凛和末不是一直跟随着魈居的么,居然也不认识?
话说末到哪去了。
不过话说回来,凛和末的真实身份,满胜胜还真不知道。在翁里的时候,巨蛇说凛和末是魈居的分身,是魈居自我舍弃了的情感。
就像林地字舍弃了自己的感情一样。
不过这些后来都被否认了呀,凛和末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魈居没有介绍黑法,而是不苟言笑的问凛:
“怎么回事,怎么全聚集到这了。”
凛指着坐在地上一脸痛不欲生的一个人说:
“就是他啦。
昨天你们不是打电话来叫我和末去吃饭吗,我说我们这出了点小状况让你们吃,就是因为他。”
“到底怎回事啊。”满胜胜皱着眉头问。
凛道:“昨天中午的时候,我听见三楼的地板发出了咚咚咚的声音,就上去看了一下。
然后我就发现了这个家伙在敲地板。
我问他为什么要敲我们的地板,他举着个锤子对我说他是木工,发现地板不结实所以维修一下。
可是我看他的动作一点都不专业不像木工,而且地板本来就腐朽,要修也不应该是敲,要拿钉子和新的板子吧。
所以我就怀疑他在搞什么鬼啦。
不过还没等我追问出来,谁知道那块腐朽的木板就全都塌了下去,他就跟着木头一起掉到二楼了。
昨天我下去看他,他说自己没事。可到了晚上他说腿疼,我说带他去医院他也不去。
结果昨天就为了闹这事,我没回来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