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魈人首领们的异变是一种诅咒,是命运?也就是说,我也感染了巢子?”
女人微微一笑,摇头轻声细语道:
“你没有,巢子是无法对抗你的血液的,所以无法在你的身体里面寄生。”
林天字:“为什么只有我是特殊的?”
女人说:“因为那九颗木桩,答案就在它们身上。”
“你是谁?为什么会知道这些?对于这座山和我们独足鬼一族的身世之谜,你还知道多少?”林天字问。
女人答:
“我也不知道我是谁,我在寻找着答案,也期盼你能给我答案。现在,我是一个说客,一个……”
一个什么,女人留了悬念,并没有说完。不过,她之后大胆而主动的举动已经将她隐藏的话暴露无遗了。
女人温婉的将银灰色的头发朝耳后扣了一扣,取下了头上的银子装饰并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再次俯下身躯,女人把脸凑近了林天字的鼻头。
这时,林天字的梦忽然醒了。他睁开眼,发现自己已经不在魈山了,而是回到了女人的房间,但女人依旧凑在他的鼻前。
刚才那些逼真的场景和深邃的对话,真的只是单纯的一场梦吗?林天字可不这么认为,他觉得女人在梦里的话值得深思。
林天字自问着把头稍微一偏,抬起自己的手臂看了看。
他说:“我的手上的这些伤口是你弄的,你放了我的血?”
女人的脸离林天字的鼻头只有三指不到的距离,她喷着热气说:
“血种已经与你的血融为了一体,我得把你的毒血放掉,不然你会自焚而死的。”
林天字在梦里确突然感到浑身一阵灼热过,难道真是因为这个原因?
“自焚……为何我会自焚,你是知情者,你比那些骑马的人知道的还多?我知道了,骑马的人说等我回到贵州,自有人会指引我。你就是指引我的那个人是吗?”
女人又笑着摇了摇头:
“不是的,你已经在我的房间昏睡了一年的时间,我们选择了你,而那些骑白马的人已经把目标锁定在了你弟弟林地字的身上。”
林天字忽然明白了:“……原来你是故意把我困在这的,这样,骑白马的人就只能把我弟弟当成目标了是吗?”
“没错,因为我选择的人……是你……”
林天字又问:“如果你真的什么都知道,至少知道大部分的东西,我还想问一个问题,能如实的回答我吗?”
女人灿烂的笑说:“你说。”
“当我们九个魈人首领从魈山醒来时,互相之间是不认识的,我们通过不知,是被谁赋予的神力而相互感应,把对方视为同病相怜之人,因此走到了一起。
但是,只有我和弟弟是不同的。当我们醒来对看的时候,我们就已经认定对方是自己的亲人了,这也是当时我们残存的唯一一点人性……为什么?”
“很简单,就是我之前说的那个原因,不想成为冷酷无情的‘神’的你,在那一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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