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庄园庆这话是看着满胜胜说的,害满胜胜又是一阵紧张,心想庄园庆故作神秘想让自己干的“那件事”是指什么,会不会比抬着一个瓮去见一个几百年前就该死掉的人物还扯淡呢!
“丫头,把瓮上的人脸转过去对着你,快!”
相比之前说个真相都得东拉西扯半天,再时不时的插些话题进来的磨叽节奏,庄园庆这回算是雷厉风行说做就做的下达了命令!
“哦哦……”
满胜胜一下没掌握好庄园庆的节奏,被他的“快”字逼得心跳加快,一边点头,一边“哦哦”的动手扭转瓮,力图将人头转向自己。
不过,稀泥还是很软,满胜胜一着急差点没将瓮挤成了肉饼,然后梁海地帮了她,终于将人头成功的扭了过来。这下魈居也终于是轻松了不少,肯用正脸对着满胜胜了。
见状,庄园庆和梁海地又开始偷笑了起来,满胜胜依旧是一无所知,白目的又看了他们两一眼。
“接下来呢?”满胜胜问。
“一真刚才递给你的种子呢。”庄园庆说。
满胜胜掏了掏荷包:“在这呢。”
也许是手上糊着稀泥致使手指不够灵光,满胜胜伸手掏种子的时候,不小心将兜里的照片也给粘了出来,所以展示种子的时候,照片也被所有人给看见了。
庄园庆见状毫不客气的夺走了照片,并凑在眼前看了半天,然后叹着气道:
“这张照片是满翊给你的吧,它是我们在戴安娜的地下监狱解救一真时顺手拿走的。这时的一真还不知道,自己提着警棍看守的人就是他的父亲。”
庄园庆也许只是太过憎恶那段时光,所以总放不开的去感叹它,孰不知这样会给魈居的伤口又撒上一道盐。
庄园庆还在看着照片感叹,魈居却已经受不了了,蹭起来一把夺过了照片,看也不看一眼就将它扔进了篝火,然后脱离众人去了小花园,开始独自踱步。
见他这忧愁不已的状态,庄园庆终于后知后觉自己都干了些什么,先是自责的拍了脑门,然后迅速转移话题,指着瓮的人头对满胜胜道:
“丫头,赶紧把种子镶嵌进去!”
“镶嵌?!”
满胜胜迟疑了一秒,觉得庄园庆的用词也太不恰当了,这瓮口明明有二碗这么大,种子只能叫扔进去,怎么会叫镶嵌呢。
于是一边挑毛病,满胜胜一边二话没说的就将种子扔进了瓮之中。
庄园庆见状哭笑不得道:
“怪我没说清楚,丫头,我不是让你把种子扔到瓮里去,而是让你把它轻轻的镶嵌到人头的独眼里去!”
怪不得要用“镶嵌”这两个字,满胜胜认为庄园庆这厮要么就拖泥带水磨磨唧唧的,要么就干脆像大火烧到家门口似的慌慌忙忙,节奏也太难掌握了。
镶进眼睛里去?
满胜胜嘟囔着看了一眼面相扭曲的人脸,发现人脸上的独眼中间有一个圆形的凹槽,就像眼睛的眼珠被人给挖走后留下的坑一样深邃。
而且,凹槽的大小和形状,正好与种子相符,莫不是这种子本就该镶嵌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