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有千虑必有一失,田煌终于尴尬了一下:“呃……我大表哥知道这件事情吗?”
这下满胜胜可握住把柄了:“自从他走后的十年间,我们两都没联络过,他不可能知道这件事情,但你却知道。你既然会故意问梁海地知不知道这件事情,也就是承认了你跟这件事有关,对吧!”
田煌半承认了:“我承认我知道这件事情,但不承认我跟它有关。”
“那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满胜胜逼问。
田煌突然举起双手做投降状,迅速把英文切换成了憋足中文模式:
“哎呀,现在要逃命呀女士,烫死猪啦!我们都聊了几分钟了,你看人都跑光了,快走吧!”
冯天孝大概是早就隐藏在一旁暗中观察了,以便在两人对话陷入僵局的时候,适时出来插嘴以转移注意力。现在正是尴尬的节骨眼儿,他如期跳了出来一把拉住田煌开始哭诉:
“老板!这儿乱了一阵,我终于找到你了!老板,我们来好好谈谈工资问题好不好,我上无老下无小,中间有我这么一个吊儿郎当的需要养活,你怎么忍心扣我的工资呢,还一扣就是一年,不要嘛老板。”
接着,田煌和冯天孝一唱一搭的在满胜胜面前演起了戏,想强行终止话题的意图表露无遗。满胜胜见这两人一唱一和的,心知是问不出结果了。
另一边,魈居带领佛可冲进了小树林,梁海地也紧跟其后,准备助他们一臂之力夺回包袱。
“佛可,别跑那么快,小心有诈!”魈居小声对一个劲只顾朝前冲的佛可说。佛可不听劝告,纵身一跃进了小树林,并大喊:
“你们俩果然在这!快把满姐姐的包袱交出来,然后跟我们走!”
喊声刚落,魈居和梁海地随后也到达了小树林。梁海地举着电筒,见小树林里只有一个陌生的少年坐在地上瑟瑟发抖,并不停抚摸自己的双腿。
佛可喘着气四处打量,突然蹲下来拽着地上那位少年的衣领道:
“马毅阳呢!”
原来坐在地上的少年是王永森,他一边摸着腿,一边没出息的哭哭啼啼说:
“阿阳跟金眼他们往那边逃走了,我不小心扭了脚走不了了,他们就把我扔在这了!”
“那包袱呢!”佛可急问。
“肯定是他们拿走了呀!”王永森答。
佛可语重心长的拍了拍王永森的肩头站起来道:
“别再做傻事了,跟着我们走吧。林哥,他是我的同学,把他一起带走吧,我先去追击马毅阳他们,你们帮忙扶一下他!”
说罢,佛可心急火燎的便朝王永森指的方向跑了过去。魈居认为佛可这股急躁的追逐劲儿有点不太正常,他迫不及待要见到马毅阳,肯定是跟马毅阳之间有什么猫腻。
可再急,也不能不假思索的就相信王永森的话啊,王永森一开口,魈居就知道这是个骗局,因为他指出的金眼逃跑的方向明显是一段下坡路,这等于是朝热水河的河水自投罗网,金眼可不会傻到这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