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空荡荡的脑袋,拖着木木的身体,直到司机再一次的催促他下车,李松的脑子才清醒了过来。下了车,李松才发现自己竟然回到老家来了,好几百里的路,李松竟然记不得自己是怎么回来的。恍惚的回到了自己那所谓的家,近两年没回来了,窗户都被打破完了,幸亏那生锈的锁还算顶用,能打开。看着屋子里厚厚的灰尘和挂着的蜘蛛网,在嗅着那浓重的发霉气息,李松一边擦拭呢桌子上父母的相框,心里头一片茫然。仇是报了,可未来何去何从他却一片茫然,没有不透风的墙,他做的这些事虽然当时查不出是他做得,可早晚会找上他的。
是按自己以前所定下:“报完仇后就去自首,以自己一死和做下的事情给后来的一些官员已jing告,是他们的作为有所收敛,那也算自己死得其所了。”
可李松并不清楚自己的作为如果去自首那究竟是判死刑还是死缓。死是一定了,兔死狐悲!绝大部分官员都不会放过自己这个胆敢以这种方法挑战他们权威的异类。可虽然同样是死,但其中的差别可就大了;有道是慷慨赴死易,从容就义难。立时死倒还罢了,如若死之前再被那四个死鬼的同党和亲友在狱中折磨羞辱后在被处死;李松宁愿拘捕时被立时击毙!
从床底下去除自己珍藏的小柜子,想找出自己三年前准备去报仇时就已经写好的布告;可来回翻了两遍竟然都找不到。李松的心一下提了起来。那个东西可不能丢,要是万一落到jc手里边,那就成了铁打的证据了,还是自己准备的准备在自己自首前贴出去jing告部分无良干部,使他们有所收敛的布告,在那上边,自己可是承认了自己所有的罪行的。苦苦一笑,李松暗道:“看来自己还真是很不成熟啊,本来是以防万一自己报仇报到一半便失败时写下的,准备让自己死党到时取出的东西,现在竟丢了!肯定不是死党取得,前两天才通过消息说不用麻烦他了,自己会取得,他不可能会动,那又会是谁呢?算了,反正自己已经做了决定,还是去自首吧,希望不会出现最坏的事情吧!”
正在李松决定好的时候,前边堂屋竟然传来了沙沙的脚步声。李松忙三两步赶了出去,只见一个戴眼镜二十七八岁文质彬彬的青年男子正好看想自己。这个人是他不认识的!
更让李松吃惊的竟是这人手上拿着的东西,不用打开看,李松已经知道那人手里拿着的那卷稍微泛黄的白纸,正是他刚刚怎么也找不到的那个布告!虽然不知道来人的意图,可凭直觉李松也判断出来人的不善。
“你在找这个东西?”眼睛青年扬了扬手里的东西问道。
“你是谁?这东西怎么会在你的手里?”李松不答反问。
眼镜男嘴含讥笑道:“怎么?怕了,想毁灭证据?”
李松见状冷笑道:“只是怕自己死的没有价值罢了,我自己留下的东西,还会怕它吗?你拿去了,不过是会在浪费我一点儿时间再写一份罢了!这也正好,原来这份有些东西写得就不太好,思考的不够成熟;本想改,又图省事才有去找的,你拿走正好。我正好写份电子版的,到时印个几千份贴出去,那样的话,我死了才不会后悔!”
眼镜男惊异的神se一闪而过,冷冷道:“你觉得我会给你这机会么?你可知道,如果让你那样做了,会给地方zheng fu造成多大的负面影响?那样会使地方zheng fu很被动的!那样的话我们也会挨骂的,所以,你不会再有在写的机会了。”
李松闻言一惊,立时拔出短刀,做出戒备姿态。
眼镜男见状不由苦笑,揉了揉鼻子道:“你别急,先别急着动手,有事好商量。”接着又用李松刚好可以听到的声音自语道;“靠,我这不是自己找罪受吗。我又不是负责执行的人员,我只是个文职分员。平常虽说可以打两三个人,可万一这家伙拼命弄伤了自己,那可就亏大了!更何况,这根本不管自己任何事儿,又轮不到自己管,自己这又是何苦由来?nainai的,不就是一时好奇想来看看吗,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不行这毛病得改,这次事小,要是以后大事在弄出个乌龙,那自己可就哭都找不到地方了。”
李松闻言并没有放松,依旧死死的盯住他。
眼镜男见状知道自己再也没有机会完好的擒住李松,也就放松了下来,笑笑道;“万事好商量,你别担心,你的事情本来还用不到我们来管,只怪你小子的运气太背,gs是将军的故乡,二十多年没回去的将军除夕正好回乡探亲,差点儿被你弄坏的车子给撞上,要不是将军稍微觉得有些去蹊跷,多问了一句,我也不会好奇,自己没事找事儿的跑来看看;反让自己麻烦了。
放你不是,不放也不是。”
李松依旧保持着jing惕,问道:“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办,是抓还是放?对了你们是什么部门的?还有打个商量,在抓住我之前,你能否让我把布告写完贴出去?如果那样的话,我答应你,只要一贴完布告,我就不反抗,任你抓!”
眼镜男闻言乐了,“你觉得那可能么?”接着又好奇的问道:“你真的原本就准备自首?没想过要跑?要知道你这个案子,被抓住那就是死定了,即使自首那也一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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